“怎和你讲话气氛就凝重起来。”越长歌撑着腰肢坐起来,故作不悦地挑眉,藤条卷成圈,放在手心里懒散地拍着,在柳寻芹下次欲言时,她眼疾手快地拿根藤堵住她嘴。
“……等,”柳寻芹顿时觉得口中有异物入侵。她微微皱眉,以舌尖抵着想要躲开,未曾想到那个女人相当好奇地道:“你自己变幻出来玩意儿好吃?”
这种感觉让人无所适从。牙尖划破灵株层皮,涌出白色带微毒液体,尝起来略微有些酥麻,并带着草木生涩味道。
柳寻芹不知道她又想干什,总之想出是出,让人永远揣测不到下步。只能皱眉被动地忍受着,“唔……”
藤条水津津地被抽出来。
想地来临时构造些特殊关系,什寡居嫂子与亡兄妹妹;年轻后妈与单纯女儿,越长歌总是让她称呼些不般……让人很想棒子敲晕自己。
她承认自己年纪大,有些跟不上师妹过于年轻灵魂以及色彩缤纷花活儿。但实际上这女人技术还是如既往地烂,俗称人菜瘾且大。
“越是高傲,越引人想要将其掰折。”
越长歌又将她勾过来些许,手轻轻抚在她头顶。浓且柔顺长发被她拿指尖缓缓拨弄着,顺着下滑,捧住半边脸颊,稍微捏,笑道:“这想是不是很带劲儿?嗯?本座就喜欢带劲。要不是写这个话本子,倒还真看不出你张冷脸下藏那多花花心思。当时怎不告诉人?”
面前少女披散着长发,浑身环佩作响。白皙细腰全部露出来,上头还带着点浅色痕。她依旧无甚表情,但是双颊薄染淡红,如此反差便显得有些矛盾。
女人抬起手抚过她眼角
“话本子是你写,只管复述事实。”柳寻芹抬眼:“部分写那多。可你那些年又是怎想?不应该再添添吗。”
越长歌道:“那哪知道。第册话本子不是烧掉。”她伸出双腿将柳寻芹把夹住,身子往后倒去,没趣地说:“烧完半本,黑得发灰。就和烧掉样,变成灰飘走,通通飘走,也不想记得。”
“当真?”
“拜托。谁会记得好几百年前某天自个在想些什?依看你才是多惦记那个,陈芝麻烂谷子事儿翻得这清晰。莫不是这些年都在心里辗转反侧意难平?”
两人姿势在此刻变得诡异。柳寻芹侧脸靠便能贴在她大腿内侧。她顿顿,将目光从眼前放到上面,淡声指出:“你不是不记得,是不愿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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