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门板被拍拍。
越长歌才刚躺下去,还没喘出口气。如此被激,
柳寻芹望向铜镜里。
越长歌爱不释手地多梳几把才罢休。又掏出只螺黛浅浅地描下她眉尾。这时两人离得近,柳寻芹也没问缘由,平和地任由她去。
随后越长歌又抽出根眼熟发带,给她按照平日式样松散地系好。她手法还算灵巧。
黄钟峰怎会有她发带?
不对,黄钟峰理应该有。这几百年薅可不止根两根。
缝中摸去:“都说这手不如对象好使。下次柔得跟没吃饭似不如捐。嗯?”
面前大美人顿时僵住,刷地下子抽回来自己纤纤玉指:“少埋汰,谁晓得你这……你这难以……能折腾那久,癖好还奇奇怪怪,面上完全看不出是这种人?”她声音又低下来,妖娆地贴近柳寻芹耳侧:“那个,你在哪里学啊。”
“无师自通罢。”
柳寻芹放下烟柄,披衣起身,她走在门边时已经系好腰带,自桌上摸出越长歌把梳子:“天亮,掌门要和出门趟,不知道何时回来。今日早上晨会应是不用开。”
“好,你这说,本座倒觉得仍能睡会儿。”
直到出门走在阳光下,柳寻芹从后面揪过来发尾瞧瞧那带子,这明显是她很久以前某条,但上面却绣点花里胡哨东西。
拙劣绣工,几条线松松散散搭在起,活像对野鸭……还是鸳鸯。不明显,只绣点点。还不知道是什年代造就,也许是很早以前绣吧。
柳寻芹松开那带子,没有取下,带着它朝掌门殿方向行去。
越长歌才想歇下,站久腿肚子有些发软,自昨日中午开始,她大抵总是在和柳寻芹纠缠着。现在送走人,显得有些疲乏。
出门时见师姐步履依旧稳健,仪容依旧矜傲,衣裳披穿,依旧是气质过人长老辈模样,想起昨日下午以及晚上以及凌晨事,实属不易。
“别睡。”柳寻芹自她身前走过,“白日不宜睡觉。晚上再休息。什时候能把你那颠倒作息改改?”
只是越长歌见她掏梳子,顿时又愈发手痒。
在柳寻芹刚抬起手时,越长歌便自然而然接过去,又顺着从上到下摸摸她乌黑长发,笑道:“坐好,放着来。”
“别又拔断。”柳寻芹垂眸懒洋洋地顺下发梢:“这几日干燥,本就容易掉。”
“好舒服……你头发跟绸缎样。怕什,掉几根也容易长,旧不去新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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