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歌眉眼倦怠,颇有些无聊地裹着自己,有些哀怨地看着窗外。
罗芳裘感受到久违清净,身上柳寻芹抽出来几道伤痕本就隐隐作痛,如今,终于可以集中注意力来修复下。
结果没过多久———
确没人说话。
但那女人轻轻哼出来婉转歌声,又在耳边经久不息地环绕。
人,或者说她看着越长歌似乎在和她神采奕奕地唠嗑聊天,手里就只差把瓜子儿——看到这个女人这摆烂,她很难高兴得起来。
那张轻浮又美艳脸上看不出半分要死之人觉悟,也没有让人觉得愉悦恐惧与绝望。
更可笑是她确有几分功力,罗芳裘有时候想接个话,是靠心中股不虞之气,才硬生生地忍住。
如此几番折腾下来,只觉得脑上根筋突突地跳。
“本座——”
“闭嘴!”
在她扯第五十四个莫名其妙话题后,罗芳裘支着额头那只手往桌板上重重摁,指甲险些陷入木头里。
时桌板裂开,尘灰四起。
她警告道:“再说句把你毒哑。反正留着条命就行。”
这年头医修个比个凶,还是可人柳柳好。越长歌翻个白眼,将榻上床被褥扯开,很自然地盖在自己身上,团成个舒服姿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