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虽然听不懂太傅话,但他对视上裴觉寒神色,只是没头没脑地哄着人,希望早点让这茬过去。
他细声细语地哄道,“喜欢!最喜欢太傅啦。”
裴觉寒眼神下子变得炽热起来,让人无法忽视,好像要将灵魂也灼烧起来。
“太傅是现在最最最崇拜、最最最敬畏、最最最仰慕人!会直听太傅话,绝对不会干出像师兄那样大逆不道事情!”
唐言连串说许多,他眼睛里、语气中全是爱戴和敬仰孺慕之情,唯独没有裴觉寒想要看见那种感情。
裴觉寒居高临下地将唐言困于方寸之间,眼中翻涌情绪全部藏匿于背光阴暗之中。
“小殿下刚刚亲是吗?”裴觉寒询问道。
“啊、啊?”唐言肉眼可见再次慌乱起来。
太傅喝醉之后反射弧这长吗?反应这长时间,才开始兴师问罪。
“、不是故意!这都是意外……”唐言顶着太傅视线,完全不敢抬头,只能弱弱小声为自己辩解。
裴觉寒看着唐言,眼神同样有些呆滞,他看着唐言脸,伸出手在唐言唇瓣上狠狠地按着揉揉。
“、不是故意!”
唐言慌慌张张地爬起来,连忙说道,“没有占太傅便宜意思,也没有大逆不道意思,更没有以下犯上意思——”
“就是不小心摔倒,这都是意外……”
唐言解释大堆,就看见裴觉寒依旧在呆滞,看着自己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
唐言看见他太傅眼神里小火苗“唰”地下,又熄灭,整个仿佛都变成灰色样。
“太傅?”唐
“你亲。”
裴觉寒没有搭理唐言辩解,他更像是自说自话样,对着唐言说道,“这样不行。”
唐言脑瓜子嗡嗡,什事情都想不起来,只能顺着太傅话往下说,“什不行?”
“……小殿下没有说喜欢。”
裴觉寒目光有些散涣,但十分固执得看着唐言眼睛。
唐言伸手在裴觉寒眼前晃晃,然后猛地松口气,“还好太傅醉。”
接着唐言爬起来打开房门,想要将人拖进去。
他本想要将裴觉寒送去对方自己房间,但他下子就忘记那个左拐右拐步数。
唐言拖着太傅进房间,刚关上门,对方就像是从刚刚到意外中反应过来样,猛然将唐言扑倒在地上。
还好整个房间都铺满地毯,被撞倒屁股着地也没有很疼,但唐言还没有反应过来,下子就被抵在门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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