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十分严肃地想。
现在说出来实在太败坏心情,还是等回家再说吧。
于是他怀中花,从三朵变成已经数不清大捧,什颜色都有。
“你不要再买,已经抱不下啦。”
唐言十分委婉地提醒。
他怀里抱着支又支玫瑰,感受着路人投来视线,脖颈和耳根全都红透。
不少玫瑰上彩色小灯,照在唐言脸上,显得梦幻又美好,漂亮得无以言语。
两个人走在路上,不远处总有人在偷偷自拍,假装两人不经意入境。
“嗯?”
裴觉寒疑惑地回头看向唐言,再次从个推销八岁小女孩手中买下支溢价十分严重玫瑰。
过,不方便带外人。”
周默听,立马就表示理解。
唐言眼神中满是疑惑,拉拉裴觉寒衣袖,小声问道,“们什时候要和家里人起过节啦?他们不是都不回来吗?”
裴觉寒看着唐言,学着唐言语气笑着解释道,“可是们就是和家里人起过呀,只不过们家里人凑不齐全,爸妈和大哥都来不而已。”
“要是还有人邀请言言起过节,言言就这样拒绝可以吗。”
“而且红玫瑰不能随便送人哒,会被人误会。”
唐言觉得他太傅大概也许可能并不知道玫瑰意味着什,便本正经地同裴觉寒科普。
“虽然很多花花语都有象征爱意,但红色玫瑰限定范围只有爱情哦,友情和亲情都是不能用啦。”
那小女孩走到他们身边从两人从外貌夸到般配,还说许多可怜巴巴话,说自己妈妈生病自己才来摆摊诸如此类。
若是平常唐言也会买下几支玫瑰就当做是做慈善。
可这是他第六次听见相同借口,饶是唐言也后知后觉确定自己和裴觉寒被当成冤大头。
之前当裴觉寒第三次买下花送给他时,唐言就隐隐有猜测,但他无法说出口。
也许……大概、可能,太傅没有经历过这种小骗子卖花骗局。
唐言看看裴觉寒,又仔细想想,觉得有些绕,但时又察觉不出哪里不太对劲,只能犹豫着答应。
等到元旦跨年广场晚上,唐言看着满大街全是成双成对小情侣,他才终于发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这种情况,没有同三五成群好友聚会,基本都是双宿双飞小情侣。
在广场上卖花小商贩们看着裴觉寒和唐言两个人结伴跨年,纷纷热情地推销自己具备各种意义玫瑰。
“够啦,感觉这也是骗子。”唐言拉着裴觉寒小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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