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他还是找到。
“这就是全部,都说完。”
裴觉寒长舒口气,扭过头看向唐言,仿佛什也没有发生般,十分平静地轻声道,“言言要是想告诉他们话……”
“就说是臆想,是梦魇,是前世,或者告诉他们真相,都可以。”
裴觉寒苦笑下,有时候他甚至这份独特都不知道这是上天对他垂怜还是惩罚,但他只知道自己不甘心。
只有他记得,是不是说明他就是不样?是不是说明他可以去存在那天上人?
于是他疯狂地在那个世界寻找着个所有人都说不存在人。
所有人都说他大概是不知怎丢魂,或者得失心疯,疯掉。
“可知道没有疯。”
算是水里月亮,也想将他捞进怀里。”
“想要染黑他,他要是变得和们样,是不是就能被留住?教他计谋,教他算计之心,教他想要什就去争去抢,不用在乎手段。”
“可每次看到那双眼睛,就会感觉自己这个想法格外肮脏。”
“然后就自欺欺人想,那要不然对月亮好点,再好点,说不定天上人垂怜,就愿意来到身边呢?”
裴觉寒眼中闪过丝癫狂,但在足以被唐言发现时候,又生生地被压制下去。
十年疯狂,就说是臆想以作结尾,也挺好。
裴觉寒这句话说得万分坚定。
可还有很多细节他却完全不敢说,他害怕他月亮也觉得他疯。
他想要捞月亮,就得跳入水中。
他在那个世界折磨自己十年,什疯狂事情都干过,每次都是九死生地被他属下拉回来。
十年。
“可四年之后,月亮还是走,哪里都找不到他。”
“他大抵是回到他世界去,所有人都忘记他,他像是从来不存在这个世界样,唯独还有记得。”
“也是,他确实不存在这个世界,他不属于这里……”
“只有记得……”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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