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吧。”
陈长生再施礼,不复多言,走出竹棚,向着天道院深处那座建筑走去。
那名老师不再说什,望向剩下那些学生,面色如霜道:“下个。”
……
……
信,犹豫会儿,皱眉向队伍后方喝斥几句,竟是转身就此离开,不知去何处。人群喝斥声、嘲弄声渐渐止歇,变成窃窃私语,不知发生什事情。
过好阵时间,那名老师才回来,望向陈长生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陈长生知道对方先前应该是去查院规,而且看到自己提那条备注项——他自幼在庙里读书不辍,大道三千卷尽在脑海,无数典籍文章倒背如流,便是连诸国规章制度与礼仪细节,都看过不知多少遍,自然不会记错。
“就算你继续考试,也没有任何机会,何必浪费时间?”
老师看着陈长生面无表情说道,神情很是严厉。
没能通过感应石考核,却继续参加天道院入院考试,十余年来,陈长生是第个人。那些看着他远远离开待试少年们无法理解发生什,知道些内情人们,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事——钻空子终究只是钻空子,没能洗髓,无论记忆力还是分析计算能力都只是寻常,根本不可能做出天道院入院试题,陈长生行为顶多是件有趣插曲罢。
那座建筑是天道院甲字号楼,看着走进楼里陈长生,很多人不以为然,而提前结束考核,理所当然成功进入天道院那位青衣少年唐三十六,却是深深地看陈长生两眼。他也不认为陈长生可以通过考核,但他很欣赏对方那股子认真甚至执拗劲儿,因为这很容
陈长生说道:“学生还是想试试。”
老师道:“你没有洗髓成功,又怎能做出那些题来?而且你会伤神,确定要考?”
这句话其实不假,洗髓清心之后,与普通人之间最大差别,除身体强度便是神识强度差距,这是先天际遇,无法凭人力改变,非洗髓肯定无法做出那些艰难题目,甚至极有可能严重受创——于是竹棚这方小桌、桌上黑色感应石成为考核里必经关,只要无法让黑石变亮便被淘汰,这已经成为惯例或者说常识,所以先前没有任何失败者提出异议,直到出现陈长生这样个异类。
陈长生行礼道:“学生确定要考。”
老师脸色有些难看,心想既然你只是因为不知道从哪里机缘巧合看到那条规章制度便要浪费自己时间,也要耽搁所有人时间,那便随你去吧,若真神识被伤变成白痴,也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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