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四次学院考试都因为东御神将府而失败,他很生气,皇宫出面压制摘星学院意见,不是因为东御神将,必然是因为她,这让他更加生气,再加上此时酸郁心情,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讨厌那个叫徐有容小女生。
小时候在庙里,他对师兄说过,自己或者会恨人,但却学不会讨厌人。
现在他却开始讨厌那个小女生。
是,哪怕是让无数宗派天才
陈长生想想,又说道:“但……这好像不能怪她。”
“让世间所有天才都绝望少女,让世人无话可说天才,这种人就是可恶。”
“这话没道理。”
“你究竟站在哪边?”
“为什不能站在她那边?”
究竟是怎样问题。
“很难形容她是个什样人,无论传闻还是别人转述,她在性情方面没有太过特异地方。”
唐三十六说到这里,发现真很难解释,直到他看到陈长生眼睛,才忽然间想明白些什。
“她……和你很像。”
“她,也是个让人无话可说家伙。”
“因为……她身边不是谁都能站住。”
唐三十六静静看着他,说道:“她真很特殊,事实上,很多人都以为,大概也只有秋山君才有资格站在那里。”
说完这句话,他便离开客栈。
陈长生怔怔,开始日常活动,将桌子擦至纤尘不染,很少见地没有去洗澡,很罕见地没有看书,走到院中,搬把竹躺椅躺到树下,隔着疏离花瓣与渐肥青叶,看着夜穹里美丽繁星,稚意十足脸上没有情绪。
再次听到徐有容和秋山君名字,他神情不变,情绪难免还是有所波动,毕竟他只是个十四岁少年——那种微酸微郁情绪,是他过往非常排斥情绪,入京都后却已经两次体会到。
“当然,你让人无话可说,是因为你态度太平静,说话口吻太讨厌,让人郁闷想吐血……传闻里她不怎说话,也很少与外人打交道,但她和你样,都很容易让人郁闷想吐血。”
陈长生有些疑惑不解。
“你和她都是让人无话可说朋友,只不过方法方式完全不样。她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嘲讽,不需要轻蔑,不需要居高临下……她只要存在,只需要站在那里,便足够让很多人郁闷地想要吐血。”
唐三十六沉默片刻,有些落寞说道:“承认,那些人里也包括……拥有天凤血脉,童时便自主觉醒,修道无比顺利,偏偏悟性还极强,毅力亦强,什都强……你不觉得这样人很过分吗?”
“好像是有些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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