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与苟寒食对揖而礼。
没有人理会那名少女,包括她那些师姐,场间安静,让她有些紧张,得罪长生宗师兄,对她来说是难以想象事情,她很是慌乱,带着哭腔说道:“可没有那个意思,他……他又不会修行,总不就是个废物?”
听着这话,场间气氛再次为之凝。
关飞白微微挑眉,很是不喜这个小姑娘行事,第五律梁半湖摇摇头,便是心修道、不能世事七间,都觉得这话太过分,望向苟寒食,希望师兄做些什。
苟寒食神情微涩,什都没有做,虽然南方教派诸山弟子,皆以同门相称,互道师兄师妹,但宗派之间依然各自独立,他是长生宗二师兄,没办法管
苟寒食听到先前他与那名少女对话,知道他最后那句话意思,有些情绪难明地摇摇头,说道:“你当然不是癞蛤蟆,如果你是,那们又算是什?”
前殿群里笑声骤然消失,片安静。
青藤宴上,国教学院胜离山剑宗,只要在场人,都知道谁是关键人物。
虽然不能说陈长生比苟寒食强,但至少他没有落下风。
如果他是癞蛤蟆,苟寒食是什?神国七律又是什?
光,却是无动于衷,冷笑说道:“看什?难道说错?”
陈长生沉默片刻,说道:“你确实说错。”
那名少女看着他鄙夷说道:“那你说,到底哪里说错?你有哪里配得上有容师姐?”
“她或者真是只凤凰。”
陈长生看着她说道:“但肯定不是癞蛤蟆。”
人们嘲笑陈长生,岂不是在打离山剑宗脸?
再也无人敢说话,更没有人敢发出嘲笑声,那名圣女峰少女,看着苟寒食很是不安,想要解释什,却不知如何开口。
离宫附院人群里,苏墨虞看着那边,微微蹙眉,有些想不明白,苟寒食为什会出现,替陈长生说话?
只有陈长生和苟寒食清楚,除离山剑宗要展现气度之外,还有个原因,就是因为秋山君——陈长生和徐有容是婚约两方,秋山君便站在婚约远处看着,这件事情不能弄得太难看。
雪松静美。
他还想说,自己这只癞蛤蟆对凤凰肉也不感兴趣。
那名少女没有给他机会,嘲讽说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刚才那大笑声,都是在笑谁?”
“不知道他们在笑谁。”
陈长生忽然望向雪松深处,说道:“但知道,有人绝对不会认为是只癞蛤蟆。”
别院门不知何时开启,苟寒食带着离山剑宗三名师弟,穿过树林,走到神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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