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殿下如此服侍着,那个少年也不怕折寿吗?很多人这般想着。
陈长生在国教学院里习惯被落落服侍,本没觉得有什不妥,直到看到那些考生眼光,才醒过神来,把伞柄从落落手里接过来,带着她走到那片冬青灌木丛前,开始听宗祀所教谕讲解武试规矩。
文试里提前交卷很多考生,此时已经进入那片广漫如
“不累。”
陈长生揉揉手腕,问道:“什时候离开昭文殿?直没有看见你。”
落落拉着他手,说道:“没做题,在这里喝茶。”
她不需要成绩,自然不会耗费精神去考什文试,直在殿外凉亭里,等着陈长生交卷出来。陈长生有些不理解,心想既然如此,那为什还要专门请教宗大人同意你来参加大朝试?
苟寒食明白这是为什,看落落眼,有些感慨陈长生造化机缘,拱手先行告辞。
陈长生微怔,无论道理还是情理,二人这时候谈话都不是太合适,但苟寒食就这样很随意问出来。他对苟寒食直以来都没有什恶感,此时对方表现出来随意,更让他觉得很舒服。想想,便把自己答案说出来。
“也认为应该是宋先生在濂溪讲学时提过那个思路,但记得先后顺序,与你记有些不同。”
苟寒食说出自己答案。
二人对照番,发现就像青藤宴上样,彼此所学内容差异,还是在于国教于五八年前后进行那次编修,陈长生学道典是未经编修旧版,苟寒食学自然是编修之后国教审定版,者胜在原义不失,者胜在意旨清晰,倒真说不准谁更准确。
哪怕还是初春,神道两畔已是绿树成荫,遮着阳光,很是清幽。
……
……
走进朝阳园,草坪广阔,树林在远处,再没有荫凉可以遮太阳。
落落不知从哪里摸出把伞,撑开替陈长生挡太阳。
看着这幕画面,站在冬青灌木丛前那些考生们,脸色很有些不自然。
陈长生和苟寒食在树荫下,面行走面交流着先前文试,声音不大,更没有什激烈地争执,只是平静讨论,哪里像人们想象当中两强对峙感觉,却也没有那些矫情惺惺相惜,只是两个寻常求知者而已。
没走多远,在前方树后溪畔凉亭里,出现落落身影。
苟寒食对着她行礼。
落落回礼,然后抱住陈长生手臂,关心问道:“先生,你累不累?”
她没有问陈长生考好不好,因为苟寒食在旁边,不怎方便,更因为她相信他定能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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