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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之后便是论功，陛下决定要修
座凌烟阁，把那些有功
家伙画像都挂在上面，
知道自己画像肯定也会被挂在上面，感觉有些怪异，因为总觉得，挂画像这种事情，很像是祭堂，应该是死之后再做事情。”
陈长生看到王之策这句话，下意识里望向四周，借着夜明珠光辉，看着那数十幅功臣名将画像，心里生出相同感觉，柔和光线里，画像里那些人们静静地看着他，让他觉得有些寒冷。
“凌烟阁修成之后，吴道子开始替们画像，没有过太长时间，长孙便死，郑国公死，魏国公也死……挂在凌烟阁里这些画像里家伙们，慢慢地死去，也就是在这时候，有个说法开始在们这些老家伙之间流传。据说陛下当初为战胜魔族，像他父亲样，与教宗联手献祭于星空，最终逆天改命成功，而陛下献给星空祭品，便是凌烟阁里二十四位大臣将领灵魂。”
“杜如雨下葬后第六天，那是个秋雨绵绵日子，吴道子从宫里出来，暗中来见，当初在洛阳城里意气风发画圣，现在已经是满头白发，眼睛里满是惊恐，他对说，等把你们二十四个人画完之后，他也就会死。知道他也听到陛下逆天改命传言，猜到些什
，什都没有说，想办法把他暗中送出京都，据说后来他去伽蓝寺。之所以没有说话，是因为根本不相信逆天改命这种事情，包括太祖皇帝当初在深宫里酒醉后点头，还有临死前说那些话，以为都是老人家不甘寂寞妄语，试图重新找回属于自己权威与力量，从而想给自己生命历程加持很多神秘气息。”
“真正开始直面命运二字，开始思考太祖皇帝和陛下是不是真用某种秘法献祭星空从而逆天改命，那是数月后事情，那时候秦重因为旧年伤患卧病在床，难得出门去看他，恰好计道人领旨替他治病，看着计道人神情，才最终确认这件事情有问题。”
看到这段话，陈长生拿着笔记手微微颤抖起来。
王之策叙述到此时，终于开始触及这件事情核心。让他反应如此强烈却不是此事，这本笔记里提到过太多传奇名字，比如那位大兄，应该便是在洛阳战里胜太宗皇帝陛下周独夫，此时竟又出现他师父姓名。
“在纸上写下这些文字时候，凌烟阁里所谓二十四功臣，已经死十七人，或者很快便会轮到。这些年，按照陛下意愿，直没有在朝中任职，只在摘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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