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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殿不远,听到道旁传来咳嗽声,陈长生望去,只见是教枢处主教大人梅里砂,赶紧上前行礼。
梅里砂看着他笑笑,示意道走,缓声说道:“
教宗大人微笑说道:“这是国教学院院牌。”
陈长生依然不明白。
教宗大人说道:“只有国教学院院长才有资格拿着这块牌子。”
陈长生还是不明白,或者说隐约明白,却无法相信。
教宗大人看着他微笑说道:“第次正式见面,这个做师叔,总要给个见面礼,只挖开北新桥井怎看也太小气,这个牌子怎样?”
夜,是让他莫雨把陈长生带进桐宫,那他应该很清楚那片寒潭下面有什。
“想见见那条黑龙。”陈长生看着教宗大人很诚恳地说道。
教宗大人没有想到,他向自己提出唯请求竟是这个,微笑问道:“听起来你似乎与那条黑龙朝过面?”
陈长生把与潭底那条黑龙见面说说,但略很多细节,也没有说曾经在那处坐照,险些自燃而死事情,只说曾经答应过对方,如果对方愿意放自己离开,自己会找时间去看他,这便是所谓承诺。
“虽然那是条恶龙,但承诺就是承诺。”教宗大人似乎很满意他重诺行为,说道:“王之策当年把它骗囚在潭底,确实有失厚道。”
陈长生不知道这块牌子怎样,不知道是用什材质制成,又有多少年历史,只知道这块牌子忽然变得非常沉重。
“从西宁来到京都,误打误撞进入国教学院,现在想来,这何尝不是种预示,国教学院是在你师父手里覆灭,就应该在你手中重获新生。”
教宗大人看着他感慨说道。
陈长生这才知道,从接过这块牌子那刻开始,他就成为国教学院最新任院长,只是……国教学院院长是什身份?虽然说这十余年里,国教学院衰破如墓园,但毕竟是京都青藤六院之,以往更是与天道院并肩、最古老学院,而下午时候他才听落落说过,上月折冲殿圣堂大主教病逝,天道院院长茅秋雨晋升国教六巨头之列……
他不过是个十五岁少年,居然就要做国教学院院长?他忽然觉得手里这块院牌不止沉重,更变得烫手起来。
陈长生问道:“那怎见它?”
“北新桥井,已经开。”
说完这句话,教宗大人从怀里取出块木牌递给他。
陈长生接过那块牌子,只见牌子上用阳文写着四个字:国教学院。
“这是……”陈长生看着那块木牌,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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