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坐在他对面折袖,依然面无表情,丝毫不受车外传来声音与那些炙热目光影响。
前往周园队伍直接去汶水城教殿,自有辛教士带着下属教士去打理应具体事务,陈长生这个国教学院院长,名义是此行带队者,又哪里需要去做这些事情,换句话来说,他和房门上贴着门神意义相仿。
教殿已经提前准备好房间,各学院宗派修行者分批入住,离山剑宗最近这些年名头太过响亮,七间和梁笑晓住进东院,圣女峰两名少女住在他们隔壁,陈长生自然住最好,汶水城主教热情地把他请进主殿,折袖也老实不客气地跟着。
简单清洗整理过后,还未来得及休息,便有教士来报,说有人前来拜访陈院长。
陈长生怔怔,猜到来人是谁,赶紧换身干净衣裳,走到殿前。
把城门打开,官道两侧更是挤满闻讯前来围观民众。
“谁是陈长生?”
“神国七律来几个?”
“徐凤凰直接从南溪斋走,不会在队伍里吧?”
“陈长生在哪辆车里?会不会是第辆?哟,你瞧瞧那天马翅膀雪白……和咱家床纱差不多。”
名管事模样男人站在殿前,只见此人衣着朴素,腰间系着块玉玦却绝非凡物。
见着陈长生,那名管事拜倒见礼,显得极为恭敬。
见着这幕画面,汶水城当地教士们很是吃惊。
汶水唐家向来倨傲,即便是天海家和秋山家也不怎瞧得起,这位大管事平日里连主教大人面子都很少给,为何此时表现如此谦卑?要知道国教学院院长只是个虚职,位秩只在国教内部起作用,就算陈长生与唐家那位独孙交好,也不至于有这般大面子。
陈长生对那位唐家管事抱歉说道:“按道理,这个做晚辈,怎也应该去拜访下老太爷,只是此行周园
民众们热情地议论着,对着队伍里那些车辇指指点点,那匹骏美神奇白色天马自然是所有人目光焦点。当人们知道陈长生就在第辆车辇时,更是向前方涌过去,街道上顿时变得嘈杂混起来,甚至不断听到有人大声喊着他名字。
个来自西宁镇少年道士,通读道藏,拿大朝试首榜首名,在天书陵里日观尽前陵十七碑,成为国教学院院长。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段传奇,他就是传奇。
无数双目光落在那辆车上,灼热无比,仿佛要把窗纱都燎破。
虽然有大朝试后在京都游街经验,陈长生还是有些不习惯这种待遇,只觉得脸面滚烫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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