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侍女沉默不语,不知道主人为何忽然之间变得如此愤怒,为什对陈长生这句话反应这大。
听着岸边不停传来喝骂声,陈长生觉得有些无奈,心想如果不是你非要问,怎会说。
不过愤怒与敏感,代表着他判断是真实,陈长生忽然想到,或者可以用这件事情来换取离开可能,待南客愤怒尖锐声音渐渐变小之后,很认真地说道:“不知道你们魔族在京都*细有没有掌握到师门来历,如果知道话,那你就应该明白医术不错。”
南客眼中神情格外冷漠,看着他就像看着个死人,说道:“不知道你在说什。”
陈长生在心里默默组织下词汇,以确保对方身为魔族也能够听懂,继续说道:“你血脉有问题,如果不尽
,哪怕对方这时候明显已经昏迷不醒,至于陈长生只是她对话对象而已:“你把她放下来,饶你不死。”
说这句话时候,南客神情依旧漠然,然面在她身旁两名侍女则有些吃惊,心想主人这是怎,居然会与人类谈判,而且若就这般放陈长生离开,她们昨日在那片湖畔拼命战斗,岂不是没有任何意义。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们不知道南客在昨夜暮峪峰顶那场战斗中也受很重伤,更重要是,南客看得很清楚,陈长生站在芦苇丛里,随时可能跳进湖中,而那看似清澈无物湖水里,实际上有道分界线,线那头便是草原。
南客不希望陈长生觉得自己已经进入绝路,从而跳进湖中,因为即便是她,对那片浩瀚而神秘草原,也有很多忌惮。
听到南客话,陈长生有些吃惊,这才知道原来对方目并不是自己,但他当然不可能把徐有容留下来,自己去逃命——他这时候并不知道背上白衣少女就是徐有容,他也不像徐有容样自幼便习惯背着很多东西前行,他只是答应过她,不会把她丢下。
“做不到。”他看着南客很诚实地说道,然后看着对方眉眼,欲言又止。
南客有些木讷漠然眼神里多些不解,她不明白陈长生有些奇怪神情反应从何而来,问道:“怎?”
陈长生想想,说道:“你有病。”
听着这话,南客眉猛地挑起来,就像是清晨去山里辛苦打大筐猪草被隔壁醉汉抢走小姑娘,很是生气,声音顿时高起来:“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国教学院里所有人都有病!”
略带稚意却非常寒冷且无比愤怒小姑娘喊声在安静芦苇荡四周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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