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因为世人都说苟寒食通读道藏很
不起，他才知道自己和余人师兄也很不起。今天却有人说他在剑道和修行方面也很不起，甚至是不世出
奇才，而且说出这句话人，本身就是举世公认奇才，这让他很吃惊，很高兴，又有些惘然。
然后他再次听到苏离提起离山剑法总诀，终于醒过神来，说道：“前辈，离山剑法总诀是落落给
，但不是，所以没办法给你。”
苏离见他终于明白自己意思，正准备微微
笑，毫不在意地伸手接过他恭敬递还回来离山剑法总诀，就
历过青藤宴和大朝试离山剑宗弟子，比如苟寒食和关飞白等人，早已确定这个事实，但苏离云游四海，根本不会关心这些事，所以这才是第次知道。他说离山剑法总诀这几个字时候，盯着陈长生眼睛，咬字格外清晰，有些沉重。
陈长生自幼在西宁镇旧庙读书，进入国教学院后也是孤身人，没有师长亦没有同窗，根本没有什
宗派山门概念，自然不知道那份离山剑法总诀对离山意义，点头说道：“前辈燎天剑，就是在上面学会。”
苏离双眉微挑，问道：“剑法总诀上只录着剑谱，有招式剑路，却没有剑元运行法门，徒有其形无其神，你又是怎学会？”
陈长生诚实回答道：“自己设计两条真元运行路线，经过计算和推演还有两次出招，威力肯定不如前辈燎天真剑强大，但还算能用。”
听着这句话，苏离沉默很长时间。
陈长生问道：“前辈？”
苏离看着他说道：“难怪看着你出剑时候，感觉有些怪……自己设计……什时候设计剑路变成这简单事情？难道你竟是个真正剑道天才？”
陈长生不敢接受，说道：“那都是前辈智慧，只是做些调整。”
“调整有时候比开创更难，十四岁创燎天剑，你十五岁改燎天剑，是绝世天才，你难道会是个蠢才？能够自行开创真元运行通道，你当然是个真正天才，甚至是千年难得遇奇才，只不过京都里那些真正蠢才，从来没有发现这个本应该最值得重视事情，只怕就连苟寒食都错过。”苏离看着他，满脸赞叹说道：“只有经脉与人类不同、却心心念念想着要修行人类功法妖族，大概才能明白你做出来这些事情是多重要……难怪白帝夫妇会允许自己宝贝女儿拜你为师，甚至把离山剑法总诀都给你。”
陈长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不起，除通读道藏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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