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望向婚书,神情微凝,有些不明白为何婚书边缘有些微湿。
走在东御神将府花园里,借着前方婢女挑着灯笼,看着略有印象直树灰石,陈长生很自然地想起以往在这里那些遭遇。
刚才告辞时候,他确实想对徐世绩说些什,只是时间寻找不到合适词语,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组织。如果是唐三十六,估计会直接问徐世绩:你这无耻,你女儿知道吗?但他说不出来这样话,只是忽然间有些同情徐有容。
徐世绩说坚持这门婚事为自己女儿着想,但言谈间口口声声说都是大势、南北合流、青史留名这样字眼,毫不掩饰自己真实想法。他想着,不过就是个好名之辈,只会想着光耀门楣,徐氏族千秋万代,女儿在他眼里和座牌坊又有什区别?
如此想来,徐有容还真是有些可怜。
这般漫无头绪地想着,便来到座石门前。
石门处站着位姑娘。
和年半前情景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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