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走回椅前,示意他坐下,说道:“而且这是个机会。”
这句话更简单,更含糊,但陈长生还是听懂。
天海家和国教新派攻势,如果能被控制在定程度之下,对国教学院和他来说,是次非常珍贵机会。
就像他神识在剑意海洋里被洗更加纯净坚韧,他剑也在这些对战里变得更加稳定强大。
“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尽快地成熟起来。”教宗看着他和蔼说道。
着青叶盆载旁那位普通老人似教宗行礼。
“师叔,这到底是为什?”
以往陈长生很少用师叔二字称呼教宗,不是因为什精神方面洁癖,纯粹就是有些不习惯。但国教学院发生这多事情,再在东御神将府里听到徐世绩那番有些赤裸裸话语,他便知道,无论自己怎喊,在世人眼中,自己与教宗关系已经无法分割开来,那不如提前习惯为好。他是个很珍惜时间人,既然决定便这样做。
就像这个问题在他心里其实已经盘桓很长段时间,这时候既然能够面见教宗,他当然就很直接地问出来。
师叔称谓和这个问题本身,让教宗微微怔,然后笑起来。
这个结论陈长生只明白部分,他和唐三十六讨论时候,就是这点无法确定,为何教宗陛下会选择这种方式让他成长,显得过于着急,用唐三十六话来说,近乎揠苗助长。
看着他神情,教宗有些意外,说道:“以为你对这些事情不怎感兴趣,需要段时间才能想明白,或者会更早些便来找。”
“有很多事情不感兴趣,也必须要学习,既然你无法避开……这是唐棠
陈长生问是国教新旧两派之间斗争以及离宫最近这段时间沉默。
“你们是年轻人,年轻人事情就算不是小事,但如果有什做错地方,或者说不够好地方,事后总有弥补余地或者说理由。”
教宗把木瓢搁回水池里,接过陈长生递来麻布,轻轻地擦拭下手,说道:“但们这些老年人不行。年轻人可以冲动,可以热血,们则必须冷静甚至冷漠,在所有人看来,们都很老谋深算,好听点叫深谋远虑,那们必然不会冲动行事,们做所有事情背后都必然隐藏着什阴谋,所以只要们动,事情便容易变大,而且再也没有余地。”
这两段话其实有些散碎,但陈长生听明白。
这场风波本来是天海家与国教新派向教宗发起攻势开端,却硬生生被国教学院挡在院门之前,离宫当然会保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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