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怔住,然后真正地羞恼起来,转身便向白鹤走去。
陈长生醒过神来,觉得自己行事好生荒谬,赶紧追上去,然后对着白鹤不停地打手式。
白鹤与他有旧谊,不等徐有容近身,便伴着声鹤唳飞走。
徐有容站在雪地里,再次怔住。
从两年前开始,她就想不明白,为什白鹤会对陈长生如此亲近,而且很有善意。
用完早餐后,他再次洗脸漱嘴,换身干净衣裳,便站在窗前等着。
也是他平时就极讲究干净,才没有引起国教学院众人注意。
不知道过多长时间,远处响起声鹤鸣。
他循着鹤鸣声音寻去,没有过多长时间,便在冬林深处,看见那只白鹤,以及乘鹤而来她。
徐有容还是穿着昨天那件大棉袄,并不土气,看着就让人觉得暖和。
院长,更不要说昨夜他确定候补教宗身份,所以学生们态度要比平时更加恭谨。
他却看不出来其间区别,比平时更加有耐心地、平静地回礼。
湖对面小食堂早餐是垂金小米粥,他没有吃出来与普通小米粥有什区别。就连轩辕破从柴火堆里抽出山海剑,炫耀般递到他眼前,说自己昨夜练功时候,引雷电磨剑有成,他也没能看出山海剑与在周园里初出剑池时,有什区别。
总之,他有些神思不属,时不时眼光便会飘到皇宫方向。
“你没病吧?”唐三十六打着呵欠,看着他问道。
“当年你究竟对它做过些什?”
她看着陈长生问道:“它怎这听你
大概是因为不想被人看见,所以她像在周园样,用南溪斋那种秘法,把自己容颜变得普通很多。
看见她寻常普通脸,陈长生没有失望,反而觉得更加亲切。
或许就是因为这种亲切,让他找到当初在周园里随意交谈感觉。
他看着那件让她显得特别可爱大棉袄,犹豫片刻后,鼓起勇气说句话。
“牛骨头味道很大,你要不要换件新衣裳,或者先穿,替你把这件洗?”
陈长生回过神来,看着他脸上两个黑眼圈,说道:“觉得你可能有病。”
唐三十六恼火想着,如果不是昨天夜里自己有病盯你半夜,结果因为太困在雪地里睡着,何至于精神差成这样。
陈长生看皇宫方向,是因为昨夜她说要来,他在等着她来。
他当然想把自己和徐有容之间故事,分享给别人,尤其是给自己朋友们。
唐三十六本来是最好倾诉对象,但徐有容说过,不想让人知道,所以他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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