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没有走进篱笆,看着晨光下有些破落草屋,平静说道:“有时候想起来真很好奇,当初你们和离山剑宗师兄们势成水火,却要在同个屋檐下呆着,难道不会每天夜里都打架?”
陈长生说道:“苟寒食是谦谦君子。”
徐有容说道:“但师兄可没有这好脾气。”
陈长生想着第天夜里,唐三十六和关飞白为争夺床干净被褥真险些大打出手,笑起来。
“大朝试后天才开始,现在天书陵还很清静。”
这种感受因为身旁那些红衣大主教恭敬态度变得无比真实。
他拒绝离宫替他安排住所,直接去荀梅留下那间草屋。
草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住人,锅沿上有些灰,梁上悬着腊肉还没有吃完,院子里篱笆却要比当初他在时候坚固很多,也不知道是唐三十六还是关飞白修。
想着当初在这里做饭看日观碑时光,他心里生出些想念。唐三十六和折袖天天都能在国教学院里见到,只是苟寒食他们已经有年不见,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离山过如何。
道声音在篱笆外响起,可能是因为林子里腊梅正盛开缘故,带着种清冽香气。
他来说,天书陵就是个想进就能进地方。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来自西宁镇少年道士。
他是国教学院院长,是教宗师侄,是未来教宗。
他年龄还很小,已经是大人物。
……
他看着徐有容说道:“这真是个好主意。”
京都里流言传沸沸扬扬,虽然基本上是在取笑陈长生,但对徐有容来说,也是种困扰。
二人相见有些难,想要安安静静说些话更难,她写信邀他进天书陵,确实是极妙主意。
当然,把世间修道者拼命奋斗努力
“这里就是荀梅前辈居所?”
陈长生从回忆里醒过神来,转身望去,便看见徐有容站在篱笆外。
篱笆外林子里,梅花正在盛开,她站在那里,晨光洒落,好看就像是花。
陈长生现在可以随意进入天书陵,她是圣女,自然也可以。
他说道:“是,们当初在这里住很长时间。”
……
沉重石门缓缓地开启,地面微微地震动。
看着眼前这座在深冬依然青意不褪山陵,陈长生很自然地想起年前初至此地时震撼。
驻守天书陵教士与骑兵们,看着站在数位红衣主教前方少年,猜到他身份,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陈长生走进天书陵,这次他不是游客,也不是观碑者,更像是来视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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