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非常重要。”
“为什
？”
“想要成为人族君王，首先需要不是德行，而是力量。”
……
……
“那个约定……想来应该是皇位。”
“应该如此。”
“娘娘为什不愿意把皇位交还给皇族中人？”
“这个问题
很多年前就问过她，娘娘说，那是因为陈氏皇族里没有
个担得起皇位子孙。”
“诸州郡里散落着数百位皇族后代，难道个能承担国之重任人都没有？”
在周园里她身受重伤时，曾经靠过他肩，后来再没有与他这般亲近过，哪怕是京都那些雪夜里。
这是真正靠，她把身体与重量都落在
他肩上。
传过去，除少女气息与温度，还有安慰与心意。
陈长生接受到，心情变得不再那沉重，说道：“放心吧，没事。”
徐有容轻声说道：“但天机既然有此想法，娘娘肯定也会这般想。”
想要成为人族君王，需要强大力量。
这不难理解，因为魔族在北，贼心不死，这个世界随时可能洪水滔天，战火延绵。
同样道理，想要过上更好生活，免于不安与恐惧，也需要更大力量。
任何外在事物，都只能改善你心情，提升你信心，充
陈长生没有把这句话完整地说出来。
徐有容明白他意思，说道：“没有。”
陈长生说道：“听闻陈留王脉那位相王殿下，名声很不错。”
“那只是表面名声罢。”提到相王，徐有容眉间现出抹嘲弄之意，说道：“实际上这位王爷自幼荒*无道，本来修道天赋极好，十岁便已经日轮大成，结果却因为自己品性，此生都没有希望踏进神圣领域。”
“踏进神圣领域，对继承皇位来说很重要吗？”
陈长生沉默会儿，说道：“没办法阻止别人怎想。”
徐有容知道这是没有办法事情，她也没有办法阻止娘娘会怎想。
就像那天夜里陈长生说过那样，娘娘从来都不是个普通意义上好人，也很难用普通人伦理与道德去看她。
“传闻里都说，娘娘当初被太宗皇帝贬进百草园后，结识师父和教宗陛下，才掌握逆天改命方法……如此看来，他们当初应该是互相极为信任同道中人才是，为何……后来双方会变成不共戴天仇敌？”
“当初国教学院血案之前，究竟发生什事情，没有人知道，只是隐约听说过，当初娘娘与商院长曾经有过某个约定，但后来娘娘没有按照承诺中做，所以二人才会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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