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折袖说那样,如果唐三十六日后真做什人神共愤事情,陈长生还是没办法厌弃他。
恩怨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不可解,不可理解。
……
……
“都在等着,来吧。”他对陈长生说道。
说完这句话,那道剑光敛没在他眼瞳深处,再也无法看到。
陈长生看着他空空衣袖,说道:“觉得不妥。”
关白说道:“这年时间里,你身上没有再次发生奇迹,也新学左手剑,很公平,正好可以放手搏。”
陈长生沉默会儿,问道:“为什不能放手呢?”
,很自然地来到国教众人所在台前。
无论如何,他终究是天道院人,也就是国教人。
他向凌海之王与茅秋雨行礼。
很明显,凌海之王与茅秋雨知道他断臂事情,凌海之王说道:“尽力便是。”
茅秋雨作为天道院前任院长,情绪自然要复杂很多,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感慨说声:“来。”
“再没有谁比把手放如此彻底。”关白微笑说道。
他手都已经没,哪里还需要放下?只是有些事情,终究没有办法放下。
他笑意渐敛,看着陈长生平静说道:“换羽再如何不堪,终究是师弟。”
是,有很多事情都是放不下。
虽然梁笑晓与魔族勾结,其罪不赦,但苟寒食等离山剑宗弟子还是会怀念他。
关白应道:“终究是要来。”
然后他望向陈长生,很平静而严谨地行礼。
陈长生没有避让,受他这礼,然后还礼。
关白静静看着他,也没有避让,受这礼。
道若隐若现亮光,在他眼眸里生出,清亮而肃杀,仿佛高天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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