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袖就这样走过南溪斋剑阵,走进小楼里。
然后,他看见唐三十六。
唐三十六很担心陈长生,所以他理所当然会出现在这里,很明显,徐有容留下所有安排对他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在做什?”折袖看着唐三十六问道。
只是半天时间过去,唐三十六便显得疲惫很多。
天海承武神情变得柔和起来,有些欣慰,然而下刻,欣慰随夜风而散,神情重新变得严肃,声音也变得寒冷起来。
“他会出来,只要他踏出国教学院步,就杀他。”
……
……
夜色如前,还是那般安宁,仿佛先前那些倒下身影只是幻觉,并没有很多可怕刺客曾经来过,然后被杀死。
是个死人。”
周通看着下属们面无表情说道:“既然不是死人,那就定会有自己想法,如果他自己想要离开国教学院,谁能阻止他?”
下属们不是很理解,问道:“他为什要出来?”
周通站在庭前,看着那株海棠树,没有说什。
他看到过天机阁与皇宫之间传书。
陈长生即将死去事实,让所有人都承受极大心理压力,作为陈长生最好朋友,他心情更是受到极大影响。
唐三十六没有回答他话,看着房间紧闭门,神情有些黯然。
折袖不再多言,直接走上去,推开房门。
房间里没有人。
看到空空床与无人书桌,他和唐三十六
折袖静静看着湖畔,确认那些刺客已经死光,心情却没有变得轻松起来,还是有些担心,从榕树上滑下,向小楼里走去。
无数剑意隐而不发,暗自循符着天地间法理,交织在小楼四周空间里,如果有人擅自闯入,必然会激发无数道可怕剑光。
折袖视若无睹,就这样走过去。
那些剑意还是隐藏在夜色里,没有激发,向他身体斩落。南溪斋弟子们很清楚他与陈长生之间关系,圣女被请进皇宫,她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在这短时间里做出决断。
世间并没有真正算无遗策,哪怕徐有容极擅推演,命星盘上契星空,却依然算不透某些事情,比如人心。
天机老人在传书里说陈长生快要死。
他知道,像陈长生这种人绝对不会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死去。
……
……
酒杯落在坚硬梨花木桌上,发出道沉闷又有些清亮声音。刚从拥雪关回京不久天海胜雪抬起头来,嘲讽望向堂间那些族兄族弟,最后视线落在父亲处,说道:“只能等他自己走出国教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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