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二爷看着折袖说道:“如果是平时,不介意把你身上骨头全部都捏碎,但看在这亲侄儿面子上,不会对你做什,但如果你再往前走步,或者这些来自南溪斋姑娘们再把剑举起来
他心沉下去。
他知道二叔很可怕、但没有想到,二叔居然强大到这种程度,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唐家二爷看着夜色里那棵大榕树,说道:“你就是那只狼崽子?”
折袖从大榕树后走出来,只见他眼睛里片血红,身上散着,bao戾气息,露面短袖外手臂上生满长毛,已经做好变身准备。南溪斋弟子们也从夜色里现身,握着长剑,看着制住唐三十六那名中年男子,有些紧张,又有些困惑。
这名中年男子应该来自唐家,不知为何唐三十六会暗中发出信号,让众人准备出手。
别大,点都未做掩饰,但是……没有声音。
无声咧嘴大笑,可以是天真,也可以是无邪,有时候也会让人觉得很恐怖。
“院监啊……”唐家二爷敛笑容,看着他面无表情说道:“你还没有玩够吗?”
听到玩这个字,唐三十六很自然地想起去年秋天在国教学院大榕树上与陈长生那番对话,然后又想起国教学院与天海家发生冲突前夜,落落便被迫搬离此地,住进离宫里青叶世界。
在长辈们眼中,国教学院年轻人们为国教学院做切事情,原来终究都是在玩啊。
然而无论折袖还是南溪斋弟子们,都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这名中年男子便极其随意地控制住场间局势。
折袖看眼唐三十六。
唐三十六神情没有变化,就这样看着他,传过去非常清楚意思——他不想离开国教学院,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折袖视线移到唐家二爷脸上,向前走步。
“很讨厌你这种眼神,因为太原始,太野蛮,没文化……”
唐三十六想很多事情,脸上神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不知何时已经背在身后手,悄悄比个动作。
在国教学院夜色里穿行风中忽然多抹血腥味道,仿佛有只凶兽不知何时已经潜到场间,随时可能发出最强攻击。
数十道清冽剑意从湖畔草地里迸发而起,只需片刻时间,便能形成森然剑阵。
唐家二爷脸上忽然露出抹嘲讽意味,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唐三十六身边,右手落在他颈后。
唐三十六觉得那只手格外冰冷,又有些粘腻,不像是蛇,就像是潭石上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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