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他终究没能忍住问出
那个问题。
“师父，
小时候是不是不好看？”
商行舟想想，说道：“算是不错。”
……
……
商行舟看见他这样子，不知为何便有些生气，说道：“没什
事，走吧。”
依然还是那般严厉，有时候非常冷漠。
陈长生忽然想到小时候在西宁镇旧庙里，师父对自己
情绪总是在冷漠与严厉之间摇摆，就像今天这场谈话
样。
严厉要比冷漠好很多。
商行舟对小时候陈长生冷漠，就是怕自己喜欢上自己手养大小道士。
她永远都不会成功，习惯神秘主义人根本不懂什叫做真正谋略，最终只会死在神秘主义鼠穴里，三百年前，如果不是王之策碍事，与你师叔早就已经杀她，此人不值提。”
商行舟对那位享有极大声名魔族军师，做出非常刻薄评价。不仅是因为他在谋略与神秘方面有点评对方资格，更因为他与黑袍互相争斗、又隐隐呼应数百年时间，非常熟悉彼此。
他拿出个瓷瓶给陈长生说道：“这药效果不如朱砂丹好，但配药简单，主材用是白帝城地底祖灵之火。”
陈长生闻言微怔，打开瓷瓶闻闻，有些不确信说道：“长春观里金线边？”
商行舟说道：“不错。”
“你这两个学生待你算是不错。”
陈长生离开小山坡后，唐老太爷从山后绕回来。
来到前线这些天，唐老太爷没有与唐家人呆在起，而是天天与商行舟在起。
商行舟说道：“十年前这两个小贼如何逼迫于，你不是不知道。”
唐老太爷感慨说道：“那也比亲孙子孝顺多，那个小畜牲差点拆自家祠堂。”
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在利用陈长生。
后来他如此厌憎陈长生，就是厌憎自己与陈长生相关那部分。
这些，他们师徒二人都知道，当年在国教学院在天书陵里都说过，现在不需要再说。
现在商行舟应该很幸福，因为他不用担心喜欢上自己养大小道士。
看着车外小脸被烟薰黑小道士，陈长生心想你也是幸福。
陈长生不解说道：“当初确实想过用这味药控制药力，但是……”
商行舟说道：“你医术是教，难道还能超过去？”
陈长生闻言语塞，然后很快便高兴起来，心想难怪这次大军死伤减少很多。
商行舟说道：“以后不要再炼朱砂丹，又不是女子，每个月流血算怎回事？”
陈长生再次语塞，微微张嘴，不知道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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