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宝盟小声地给他讲：“你看啊，这个判断句，在春秋以后开始用‘者’、‘也’，
直到东周
，才出现语气词。”
“但是即便东周之后呢，既不用‘者’，也不用‘也’
判断句，也会出现。”
“那
考点其实就在……”
“裴淞。”
柯宝盟冷漠地叫他大名：“裴淞，醒醒。”
结果是，裴淞低头看眼手机，屏幕上还是路城山发过来微信……
“你带电脑吗？”
宝盟震惊：“
靠你居然真准备复习……带电脑，早上你搁赛道上咣咣开车时候，还加会儿班。”
听完，裴淞投去怜爱目光，拍拍柯宝盟：“唉。”
俩人先去酒店里收拾裴淞行李，进房间时候发现路城山行李箱也在里面，在群里问下，说是等车队回去时候帮他块儿带回去。
底蕴深厚古城位于杭州湾南岸，绍兴出过几代文豪，是世人口中“没有围墙博物馆”。
起先裴淞打算和宝盟起，在绍兴坐坐乌篷船、看看兰亭，找回下自己文学生那缕灵魂。
结果近在眼前考试让裴淞只想去鲁迅故居、书圣故里吸吸灵气。
“周迎新会，周四就考试……”裴淞坐在公园长椅上望天。
柯宝盟发出嘬嘬嘬声音，逗公园里不远处哈士奇。那哈士奇主人牵着伸缩狗绳，有6米长。哈士奇甩着舌头瞪着眼就冲过来，然后抬腿在长椅侧边，也就是裴淞这边呲滩尿。
裴淞没睡着，只是魂飘。
“靠。”裴淞回神，“这就是敬佩你原因，你
裴淞当即自告奋勇：来带！
于是和宝盟，俩人手个行李箱，打车去高铁站。九月初，高铁站主体人群是返校大学生，附近咖啡厅里很安静。
裴淞和宝盟找个空位坐下，宝盟给他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他PDF。宝盟说：“这里面是现代文学史，它后面这个是古代汉语。”
古代汉语……裴淞手指在笔记本触控板上迟迟不愿挪过去，古代汉语句法和词法，裴淞生之敌。
上学期期末，古代汉语班里挂三分之，裴淞就在其中。
裴淞身手矫健缩起腿，扭头审视宝盟：“你几个意思。”
宝盟真诚道：“与它素未谋面。”
裴淞也坐不下去，叹口气站起来，说：“走吧。”
“去哪儿啊？”宝盟跟着站起来，“绍兴这有文学气息地方，咱找个图书馆复习吧！”
柯宝盟等着裴淞拒绝，比如跑上午正赛体力不支，比如人都在外面先把今天玩过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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