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区是这样。”
裴淞又“嗯”声。这是裴淞第次睡在野外,事实上层帐篷起不到什太大作用,他还是有种幕天席地感觉。
而且实在是太吵,风像是直接刮在耳边。他不太舒服地在被子里动动。
路城山在黑暗里看见毛茸茸脑袋在往被子里钻,但真蒙着头睡觉又很闷。
“过来。”路城山伸手。裴淞什都没问,挪点儿过去,所有人都只有床棉被,没有枕头,大家折起外套当枕头
路城山站在他旁边,有口难言:“嗯。”
裴淞说:“先让宪哥比赛平稳过去吧。”
路城山点头:“觉得也是。”
——剩下,赛后再聊。
已经说好,挑个大家神志清醒、理智在线时候。接着,两个人都像英勇就义样,刚正不阿,如同少林武僧进禅房。
适。
正当路城山想起身说早点休息时候,裴淞忽然抓住他手腕。男大学生没有什弯弯绕,有话就说。
面前篝火烧噼里啪啦,但此时却不是这夜晚唯暖意。
路城山觉得自己手腕可能比这团篝火更烫。
裴淞食指勾住路城山袖口,往上撩,露出他手腕上小熊头手表。直到周边同事悉数回去帐篷里,空无人大营中央,在篝火前对视两个人才慢慢各自收回目光。
单人帐篷内部空间有限,路城山已经将近米九,裴淞米八四样子,睡在里面就不得不挨着。
但这种时候就真没什好瑟缩,硬着头皮睡下去就好。
万幸赛会给是军绿色大棉被而不是双人睡袋,躺下之后裴淞发现没有多奇怪,情绪永远稳定路城山熄屏手机之后便安静只有呼吸声。
裴淞翻个身,在漆黑团睡袋里看向路城山方向。外面猎猎风刮着帐篷,很吵,路城山也翻身过来,问:“你是不是睡不着?”
“嗯。”裴淞说,“风太大。”
接着有赛会人过来,说:“你俩去睡吧,晚上值班。”
路城山应声“辛苦”从地上起来,裴淞跟在他后面。由于在车队里很黏路城山,所以分配帐篷时候自然而然地把两个人塞在个帐篷里。
说到底大家都是成年男性,真没什尴尬。如果来路上两个人没有互相坦白……对方是自己性幻想对象话。
此前差点亲上已经很尴尬,如果只是“差点亲上”这层,可能住进个帐篷还没这严重。偏单单这位什话都憋不住男大学生,坦言自己昨晚在梦里给他讲*诗艳词……
“路工。”裴淞看着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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