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卧室,没有开灯,夜风涌着窗帘,像江面波浪样起伏着。外面又声船笛响起,路城山停,但裴淞喘息未停。
“爱。”裴淞说。
这夜很长,做很久。
这夜又没那长,裴淞感觉没睡多久闹铃就响。
“草。”裴淞骂句,声音沙哑,“像挨晚上揍。”
还有第次见面握手。
那正经握手……路城山手掌压在他手背,手指挤进他指缝里。
路城山贴在他耳廓说:“宝贝。”
“宝贝,爱你,宝贝。”
分明正在被侵入人是裴淞,但理智混沌人却是路城山。
令小孩儿滋生出些邪念。下刻,小孩邪念已然不作伪装,撕面具露出獠牙,直接上手要剥路城山衬衫。
路城山完全陷在懒人沙发里,他这个姿态和躺下角度,加上身上压个成年男性,没有着力点,理应很难站起来。
两人之间有力量差距,裴淞虽然也常年锻炼,但对方毕竟是维修工,干体力活。路城山直接坐起来,不借任何外力,纯粹腰腿下盘力量,直接把裴淞腰扣,连人抱住托起屁股迫使他两腿环自己腰,从懒人沙发里站起来。
而且看上去并没有用全力,甚至有点轻松。
裴淞下意识像树袋熊样手脚抱住他:“靠,核心力量这猛吗?”
路城山走过来按掉他闹铃,绕去裴淞那边,手掌托在他光溜溜后背把他扶起来,又递来杯温水,水杯靠在他唇边喂给他喝。
喝水之后好多
路城山稍微有点失控,他控制不住自己腰腹,尽管裴淞隐约渗出些哭腔,他还是没有收敛。
“路工……”裴淞试图回头看看他。
路城山吻吻他侧脸,退出来,把他翻面儿,又进去。问:“宝贝,看你穿裙子照片,能再穿次吗?下次。”
裴淞吐不出个完整句子:“路城山……你这个……”
“爱吗?裴淞。”路城山骤然停住,与他咫尺对视。
路城山轻笑:“别想歪心思,宝宝,还是在上面伺候你。”
这厢站起来抱着裴淞走去卧室,5度半甜型白葡萄酒好像把裴淞腌入味,路城山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是甜。
嘴巴甜,脖子甜,腰侧甜,背肌甜……
大床中央,路城山在细细品尝。他想到裴淞曾经给他小熊饼干、可乐软糖,想到从裴淞嘴里抽走烟。
他脑袋里过着遍遍和裴淞接触……那些亲吻,拥抱,还没在起时,男大学生贴贴,脑袋靠在自己肩上,笑着说自己是强大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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