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人还在静睡,陆晖沉默片刻,伸出手去拉起翘起衣角。只是还没触及江泠就又翻个身,手指猛与肌肤相贴,江泠轻轻嘟囔声,像是有所察觉。
陆晖收回手,没再做什。
长夜似长却又不长,等到手机闹钟响起,江泠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房内多个人。
陆晖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打盹,大约是听见这边动响,他猛睁开双眼看过来。
“你醒。”看见江泠后,他用力揉揉额头,站起来:“醒就把粥喝,先去单位。”
昏黄灯光下,江泠原本惨白脸色渐缓。
陆晖转过身打开冰箱扫眼,从中拿出袋包装精致小米——很明显是被人特意放在这,但也很明显它主人从来没有打开它。
将小米粥用小火炖上,陆晖走到床边想交代句后离开,然而床上静躺着人却轻轻喘口气,像是热到样,江泠缩缩肩膀,轻轻侧过身。
因为动作幅度而带起白色T恤轻微上卷,衣服下清瘦腰间皮肤顿时在灯光下展露无疑。
本就是炎热天气,陆晖思索着要不要帮对方打开空调。只是顺带扫过眼,却让他愣在原地。
江泠顺着他目光才发现桌子上不知何时出现碗小米粥,碗沿还带着丝丝热气,应该是刚刚盛出来不久。
转瞬之间功夫,江泠立刻反应过来,他略带歉意看向陆晖:“昨晚麻烦陆队。”
“没事。”陆晖摆摆手,眼眸里却是掩盖不去倦意:“先走。”
“昨晚没太麻烦陆队吧?”江泠问:“其实生病只要好好休息就会好,都是老毛病。”
陆晖看他眼:“能有多麻烦,喂个药煮个粥而已,怎婆婆妈妈,快点收拾下,上班别迟到
江泠生很白他是知道,从见到他第眼江泠就完完全全与他大少爷名号相对应。他皮肤白皙,面容清秀,看就知道是在优越环境下长大。
然而此刻,那白犹如牛奶般皮肤上却带着条条伤痕。这些伤痕横七竖八躺在他身上,像是条条扭曲虫身,由腰间没入内里,道道都触目惊心。
做过几年警察,即便不用法医陆晖也眼看出江泠这些伤痕是陈年旧伤,甚至不是这几年造成。
江泠母亲是江敏,汉楚市有名企业家,在江泠还没正式上班前对方就次次通过上面不厌其烦嘱咐他要护好自己儿子,不能让他受半分伤。
在这样精心保护下长大人,怎还会有这样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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