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浓茶入肚,她闭闭眼,复又睁开:“想问什就问吧。”
“你早知道们会去?”江泠问。
“同事通知,不过也知道你们早晚会查出来,迟早会有这天。”
常娟声音平静像是在讲述别人事情,她淡定看眼陆晖,又转向江泠:“慧慧确实是杀。”
“怎杀?”陆晖问。
“这里,”陈子风将进度条往后拖点,又停住:“三点半左右。”
屏幕上监控视频里,常娟身影再次出现。与她离开时不同,她回来时候似乎有些慌张,手里还拖着个行李箱。
陆晖靠进屏幕,认真盯着那个行李箱:“这个箱子里装是什?”
没人出声,但在场所有人几乎都已经知道答案。
……
巴:“觉得也挺平易近人啊。”
江泠:“……”
他突然想起自己刚刚来组里时候,陆晖整天冷着张脸,浑身散发着寒气。
这样人,连犯罪嫌疑人看见都会害怕存在,如今却觉得自己平易近人。
他抿抿唇,掩盖住丝笑意。
“那晚她在家睡觉,给她下点安眠药。半夜从医院回后,先用枕头闷死她,之后将她分成两块用行李箱装去医院,烧。你们应该都知道吧,家里从房间到厨房不都是血迹吗。”
她斜眼望着江泠,说
再次敲开常家门时,常娟并没有像上次样抵触,她只是看眼陆晖出示搜查证,就退步让到旁。
法医在常家开始工作,当血液痕迹点点显现出来时候,常娟始终冷静站在旁,脸色如常。
没有点歇斯底里,也没有分毫畏惧,她就像是在旁观着别人事,冷眼看着所有人。
被带进审讯室时候,常娟脸色终于有分疲倦,她沉默坐会,找江泠要杯茶。
“昨晚直在值班,白天也没睡好,不喝茶没有精神。”她道。
进医院监控室,陈子风正坐在电脑前跟医院人员确认着什,见到他们来几忙站起身。
“陆队,有情况。”他指指电脑屏幕:“监控里常娟确实出去过。”
江泠与陆晖急忙走过去,屏幕上日期准确显示着常慧慧失踪那晚,视频里,常娟身影出现在医院入口处。
“这里,点十五分时候,她从医院离开。”陈子风指着屏幕道:“查下当晚值班除她只有个保安,根据视频保安那时候去巡查去,所以没注意到她离开。”
“什时候回来?”陆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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