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往后靠
靠，微微闭闭眼，又睁开：“是，你们猜
没错，
爸爸他确实是以拐卖人口起家。”
“他靠着这个赚来第
笔金，也拿着这笔钱去创办大诚公司，并且做很不错。爸爸他是想过要金盆洗手，从此走回正道，可惜金如那个人不满足。她贪婪成性，嗜赌如命。同样钱，在她手里就只是丢进赌场，不但没有剩余反倒还欠大笔。”
金瑞眯起双眼，语调缓慢，陷入回忆中。
“爸爸这个人辈子就差在心软上，他被金如拿住把柄，又舍不得索性结她，所以就继续与她合作，做就是几十年。”
“心软？”江泠冷笑：“所谓心软就是以那
多女孩子生为代价，这个词从你口中说出实在可笑。”
。”江泠将手机放到他面前，屏幕上是他之前拿到货运单。
“固定目地，固定时间，固定接收人，金瑞，你这些货到底是送给谁？送那些东西到底是物品还是人？”
审讯室里是长久沉默，金瑞迟迟没有开口，但原先镇定已经消失殆尽。
他双眼死死盯着眼前手机，面色逐渐难看起来。
也不知道过多久，金瑞突然出声，像是自言自语道：“有个小时吗？”
金瑞扯扯嘴角：“随便你怎想吧。”
“从国外留学回来后，第件事就是要整顿整个大诚集团，自然也包括金如那边事。她想做事也不是不可以，但她实在太蠢，多少年还在沿用最原始那套，这样下去害她自己也就算，迟早要牵连到跟爸爸。所以就提出新方式，也为他们搭好路，结果那个女人却始终不肯转变过来。当大香村案子出现后，她脸终于曝光，她第反应竟然是去整容。”
提起金如，金瑞语气下子复杂起来，显然对她怨恨极深。
“为什不干脆停止？你不是接管你父亲所有事吗？”
“停止？”金瑞冷笑：“那个蠢货只听爸爸
“什？”江泠没听明白他意思，重复遍：“什个小时？”
金瑞摇摇头：“没想到你们连这个也查到，也是，既然做，就总有痕迹留下，早就知道会有这天，想跑也跑不掉。”
他脸上浮现丝自嘲笑意：“没猜错话，在你进来之前，你同事应该已经前往郊区仓库吧。”
江泠嗯声：“你应该知道，你跑不，不如早点坦白。”
“坦白——”金瑞淡淡道：“都说坦白从宽，是该听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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