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炬上上下下打量他,忽然嗤笑声,将亮起手机屏幕竖在他面前,恶意满满地问:“周行砚,有没有觉得这个新闻很熟悉?”
周行砚看清屏幕正中间附着张车辆坠崖事故现场图片,流很多血,浸湿地上松叶和泥土,打满层层马赛克都无法遮挡。
他沉下脸,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
龚炬看到他反应,继续笑道:“平时看起来那高不可攀,原来只是条寄人篱下丧家犬啊,说怎能忍受得云念那副脾气。”
周行砚目光从那张新闻页面上挪开,冷冷注视着他们。
龚炬皮笑肉不笑地跟他打招呼。
周行砚意识到自己上当,懒得和他们浪费时间,面无表情地扫这群人眼,掉头欲走。
几个体育生将他团团围住。
龚炬感觉到他眼神里毫不掩藏轻视,笑容有些绷不住。
“学长,你不去找你那位小少爷吗?”
冬天以后,云念整个人更加懒散,有时候大半天也句话都不想说,更别说是其他更费神事情,陆仁和龚炬拉他起出去玩,他每次都兴致缺缺地拒绝掉。
而周行砚如既往不近人情,除不得不伺候着云家小少爷,平时独来独往,只可远望,不可近观。
这天放学,周行砚像平时样去高教学楼接云念,却被云念同学告知云念和陆仁他们还没下课就翻.墙去网咖。
周行砚想到云念弱不禁风身体,有些头痛,给陈叔发消息后,去校旁那家网咖抓人。
他不止次听人提起过校旁这家网咖名字,老板很体贴地给学生留后门,离学校近,方便进出。
龚炬特地喊群高三体育生来给自己助威,丝毫不惧怕,说:“这样吧,学长你学三声狗
龚炬在班上也算是呼百应,次次在云念这里碰壁,无论是派对还是上门做客都被排除在外,心里早就不满。
云念和周行砚关系好众人皆知,云小少爷身娇体弱容易出事,找下周行砚麻烦也样。
周行砚看眼时间,云念并没有逃课出来玩,自己现在已经迟到二十分钟,说不定等会儿要怎闹脾气。
至于眼前这群人莫名其妙内心世界,他没兴趣浪费时间去解。
“所以,”他低声说,“不要挡路。”
网咖后巷,周行砚又给云念打次电话,关机。
抬头,前面狭窄过道被几个人高马大学生堵住。
为首人长相熟悉,眼神不怀好意。
周行砚想起来这人是云念班上同学,云念那天逃课去酒吧就是他主意。
“好久不见,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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