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车上云念在度过短暂不舍之后,只剩下兴奋,不停地拉着周行砚问这问那。
周行砚深深注视他这张凑过来脸,心里满足,话都多不少,路上不厌其烦地细细回答他每个鸡毛蒜皮小问题。
因为相隔距离甚远,路上云念又直兴奋,刻不停在说话,等到昭城,已经累得昏昏欲睡。
虽然周行砚已经提前修完课程,拿满学分,不再需要经常去学校,但为方便云念上学,早在收
周行砚把东西送出去后,没吃早饭就急急忙忙赶回昭城。
临走前,云念还在客厅里找云孟齐扳手腕,和他说再见,还祝他路顺风,但除此以外没有什特殊反应,好像如今他在与不在都没有区别,生活里并不会少什。
周行砚这走,又过去数月,中间回来几次,云念行色匆匆,赶着去玩,或者去学□□是错过,并没有来得及说上几句话。
只能按捺着那份难耐心思,带着没有得到任何舒缓思念,重新赶回繁忙昭城。
夏天,周行砚终于等来好消息,云念被昭城大学录取,等天气再凉快点,就会来昭城报到。
过去,他正在给雪人系围巾,随口说道:“今天还怪冷。”
周行砚把他手抓过来,感受到片冰冷湿滑,下意识地捂在手心。
他往回缩下,被周行砚握紧,于是微微蹙眉。
周行砚很有眼色地松手,取出个首饰盒递过去。
云念接过来,打开看,里面躺着串沉香手串,散发着古朴质感,老气横秋。
夏天快结束时,周行砚又回云家趟。
这次云念没有办法再不理他,因为他要来带云念走。
云孟齐和叶菲芸最近忙着谈笔大生意,絮絮叨叨地对两人嘱咐堆话,然后把云念交给周行砚,从生活十八年家离开,被周行砚带去昭城。
云孟齐哭得像卖孩子,叶菲芸无语:“是谁之前天天说小周那人最靠谱,把孩子交过去最放心,现在这又是在干嘛。”
云孟齐边冲逐渐消失在视线里车子挥手,边抹眼泪,宽慰自己:“是,是,小周这人靠谱,是个正直好哥哥,定会照顾好弟弟。”
“这是干嘛?”
“开过光,能护佑你平安,”周行砚本正经地说道,“送过来路上耽搁下,本来昨天就能到。”
云念笑出声,想想,拿出来套上手腕。
周行砚看看,粗细大小都很合适,深褐色衬得手腕如霜雪般莹白光润。
云念顺着他目光也低头看看,笑道:“谢啦。”然后转身继续给雪人系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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