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最可怜兮兮语气说着最凶狠话
周行砚干脆把他直接抱起来,来到沙发上坐下,又把他放在腿上坐着,制住他乱动身子,问他:“脱衣服,就是为做这个?”
云念理直气壮地点点头,“不然呢?”
周行砚说:“可当时没有脱你衣服。你意思是以后要先脱下衣服?”
云念差点被他绕进去,大声说:“不能脱!”想想又连忙补充句:“也不能打!”
周行砚失落地看着他:“那你还要这样对?还说没有故意欺负。”
云念坐在副驾上,呆呆愣愣地摸摸自己屁股,难以置信地看着周行砚:“你居然打屁股!?”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他都已经成年很久,居然还有人会打他屁股!
周行砚沉默不语。
云念在旁咬牙切齿,直到回家,都没有跟周行砚说话。
周行砚像什都没发生过样,脸正经地拿干毛巾给他擦头发,将他湿外套脱下来。
做这些事时候,他直盯着周行砚,眼珠子乱转,看就是在打什坏主意。
云念时陷入沉默,眼中流露出丝心虚。
周行砚真诚地注视他眼睛,缓缓解释说:“当时真只是太心急,你要是生病,你爸妈得有多担心。”
云念想想云孟齐和叶菲芸样子,气势更弱几分,垂着眼坐在他怀里,不用他特意按住,也乖乖不再动,过会儿,格外施恩道:“好吧,这次就先放过你,不许再有下次。”
周行砚抱紧他,下巴抵在他头发上蹭蹭,嗓音低沉醇厚,感慨道:“就知道宝宝是最懂事。”
云念顾不上纠正他叫法,有点不好意思地在他怀里挪下位置,捧住他脸凑到耳边小声请求道:“那今晚故意不打伞出去淋雨事,你不准告诉他们。不然就直欺负你。”
周行砚装作没有发现,切照常进行,在沙边边半蹲下来,擦好他头发,又握住他两只手,捏捏,感受下温度,认真严肃地说道:“手有点凉,去热杯牛奶,喝完赶紧洗澡睡觉。”
云念在他准备起身时伸手将他把抱住,整个人几乎从沙发上跌倒在他怀里,双手绕到他腰后,企图扒开他裤子。
周行砚没什挣扎必要,只是有些不解地问道:“怎?”
云念胡乱扯半天,并没有成功,不甘心地说:“你让打回来。”
周行砚这才意识到他还在对今晚回家之前事情耿耿于怀,想要报复回来,只是这种报复方式让周行砚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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