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血脉相连家人周行砚,看起来更像是这场宴会上个寻常客人。
云小少爷此时依然还在挑剔:“不仅周行砚做得比你好,张妈和陈叔都比你做得好,周逸风,你平时都在干什呀?”
周逸风听他用大逆不道语气表达对自己失望,笑得更大声,“也忘平时都在干什,那以后多练练怎照顾人?”
云念心里还有些不满,因为他又想起来周逸风春天时候骗自己,去年孵化箱里根本就没有孵出小鳄鱼,周逸风拿只鹦鹉蛋骗他,这次来溱城,那只鹦鹉都已经被周逸风教得会骂人。
“还是算。”
是周逸风报应。
周逸风今天看起来心情却尤其好,牵着云念手跟大家介绍:“这是好朋友云念,今天也没别什事,大家别多想,就是让小寿星热热闹闹快快乐乐过个生日。”
众人听着,想得更多,“好朋友”这个身份显得清新脱俗又离奇古怪。这里人几乎都知道,周逸风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只有个又个接连倒在他眼前敌人,跪在他面前臣服者。
因为云念缘故,周行砚站得离周逸风更近些,不发言地看着,随时准备在云念露出不情愿表情时将其带离现场。
面对众人目光,云小少爷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不小心弄洒杯刚端来果汁,伸着两只湿漉漉手,朝周行砚眼巴巴望着。
云小少爷良心未泯,在自己老朋友肩上拍拍,语重心长地劝道:“你就别纠结自己不擅长事情,昨天医生跟说你身体也不太好,生病事有经验,你要听话,乖乖吃药,乖乖休息,不要想那些烦恼事。”
周行砚在不远处,听云念老气横秋地安慰个比他年纪大上好几圈人,忍不住扬起唇角。
云念没有留意旁周行砚,和周逸风交代番后,就出去。
周行砚正准备过来给他擦手,周逸风已经拿出手帕,给自己好朋友擦手。
依旧是条浅灰色手帕,依旧擦得很不熟练,云念觉得他这几年点进步也没有,嘴里嘀咕着:“还是觉得周行砚做得比你好。”
周逸风笑出声来,只是笑声再也比不从前那般中气十足。
云念说话声很小,只有两人能听见,周逸风笑成那样,在场人都怔怔地看着。
他们渐渐都在惊讶,向手段频出老人这次好像真只是在给自己年幼好朋友过生日,而不是要借此达成些利益相关目标,两人相处起来氛围是那和谐,既像朋友,又像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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