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傍晚开始给周行砚打电话,发消息,频繁询问他什时候回家,好像迫不及待要见到他。
周行砚很忙,他很清楚,所以觉得周行砚莫名其妙,既然时间那不够用,何必天到晚盯着他,不如来句“再也不管你”。
他像个□□,bao君样命令周行砚每晚十点前必须回来,夜里继续扮演个极度贪玩又渴望陪伴顽童,不肯睡觉也不让周行砚走,耗到深夜。
周行砚依旧照单全收,深夜里主动搂着他不肯松手,好像丝毫看不出来他在恶意占
然而病去如抽丝,这话在云念身上格外突出。
周行砚又格外爱他段时间,丢下工作在家守着他,生活方方面面都被严格管控起来。
小半个月后,云小少爷终于被养回病前气色,不再碰就碎。
周行砚终于松口答应带他出门转悠。
他被困在家里很久,存丝报复心,听周行砚和公司下属打电话商量下午开会,于是特意指使司机将车开出很远,绕着城市最外围转圈,别说下午,不到天黑回不去。
药,眨眨眼,泪珠子掉得更凶。这回确是嫌药太苦。
周行砚看他着实惹人怜爱,像个孤苦无依孩子,闲聊似询问:“想妈妈?还是想爸爸?”
云念格外脆弱地点头:“想,都妈妈,也想爸爸。”
眼前他是多可爱又多可怜,周行砚忍不住觉得应该让更多人来爱他,“那去联系他们,让他们来陪你。”
云念眼睛睁圆,摇头:“不行,不许让他们过来。”
周行砚没说什,从容地推迟会议时间。
云念郁闷地瞪着空气,半路上不慎睡着,枕着周行砚腿,困得人事不省。
周行砚坐在车上看他睡着模样,心情愉悦地抚摸他头发。
衣裳天比天穿得单薄,什也藏不住,云念体弱,但身段生得风流,那点肉全长到该长地方去,腰细臀翘,四肢纤细修长却又有着微微肉感,天天用浑浑噩噩不开窍天真神态面对着周行砚,周行砚看得挪不开眼。
第二天云念终于个人落单在家,看眼外面烈日,除与周行砚作对,他找不到任何出门动力,况且和周行砚对着干并不会有什好结果。
“为什不行?”
“他们要是知道,会直在耳边念叨。”
个周行砚还能勉强对付,要是再加上云孟齐和叶菲芸,他肯定会毫无招架之力。
他不肯,周行砚只好独自来爱他。
好在这几年他身体调理得不错,周行砚无微不至地爱四五天,也就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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