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砚摸着他被雨水打湿袖口,声声地哄:“没事,雨总会停下来,夏天总会过去。”
他想到什,收回手,从周行砚怀里抬起头,有些羞恼地问:“你是不是在偷偷笑话,笑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周行砚意外地看他眼,惊惶地抱紧他,他本该将他宝贝捧在手心,放在心上,予取予求,隔绝人世间切烦恼苦痛,然而他再地让对方因为他而生出忧思,实在是罪无可恕。
“不是,不是这样,自作自受人是,咎由自取人也是,那时候竟然什都没有看出来,不知道你在
周行砚心要化,轻颤着嗓音温声抚慰:“不怕,直守着你呢。”
“都怪你。”云念又想咬他,挤过来坐到他腿上,将整个人重量压在他身上,抱着他脖子蛮不讲理地啃口,还是委屈着,“都怪你。”
周行砚不管不顾地顺从他,主动认错:“是,都怪,都是不好。”
这个时候云念点也不想讲道理,枕着他肩膀在他怀里埋怨着:“都怪你,要不是你,也不会走,不会个人跑到这个不认识地方来。”
周行砚握着他手,感觉那手腕又比从前细圈,这些天看就没好好过。
心踏实下来。
于是他也沉默下来,大掌轻抚过对方头发,肩膀,下下轻柔拍抚着怀里人后背,尽职尽责做着哄睡事。
被哄睡人却又不安分起来,不肯好好入睡,在他怀里乱蹭乱拱着,将整张脸埋在他心口,深深地呼吸,抱在他腰上手臂越缠越紧。
他被这副极其依恋姿态刺激得呼吸都有些不稳,关切道:“怎,”
云念并没有说话,在他怀里蹭着,嫌不够似,脸颊贴上他脖子,乱啃几口,说不上是想咬人还是想亲人。
“是,都怪。”
“要不是你,也不会做噩梦。”
“都怪,切都怪。”
周行砚无法不想象他这些天过都是什样日子,颗心揪起,只觉得他还愿意待在自己怀里是多幸运件事,所有罪责都与自己脱不干系,
云念见他如此,更是瞬间变得无比地软弱可怜,切委屈都被放大,可怜地向他告状:“这个地方夏天真好难过,总是突然下雨,又被淋湿。”
“做噩梦。”
怀里人忽然停下动作,靠在他肩上,轻声说道。
“在这里。”
周行砚将他搂得很紧,恨不得揉进怀里融为体,让他再也无法与自己分开。
云念声音有点委屈:“可还是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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