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嘴角刚要翘起,就被堵住嘴唇。
这种时刻,周行砚无法继续装作游刃有余和无动于衷,任由内心爱意像火焰样在这个下雪夜里熊熊燃烧,烧尽切寒冷,驱散切黑暗。
雪又寂静无声地飘散下来,覆盖切不幸过往,世界洁净而安宁。
年底,周逸风出院,叶菲芸和云孟齐也暂停手上切工作。
三人不约而同地从两个城市先后赶过来,要给云念过生日。
他弯腰捡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时候云念走上来,将脑袋凑到他胸口,故作惊讶地开口:“哎呀,它送你礼物,快拆开看看是什。”
周行砚好笑地在他脑袋上揉把,打开包装盒,露出里面戒指。
不知附近何处传来零点钟声,新天就这样到。
云念把戒指拿过来,不由分说套上他骨节分明修长手指,嘴里颇有些得意地说道:“肯定是今天第个祝你生日快乐,对吧。”
薄汗,便不再计较他将围巾大方让给个太阳出来后就会融化雪人。
他摇摇头,指着灯火通明窗下:“它好看吗?”
周行砚仍然盯着他脸,低声认真回答:“好看。”
“那你去看看它,”他推他把,将他缠在腰间手拉开,“先别看。”
周行砚不觉得堆雪哪里比得上云念好看,但毕竟是云念亲手创造,于是爱屋及乌番,依依不舍松开怀里人,朝窗下走去。
周行砚想要单独陪云念过生日念头在今年又泡汤。
不过云念显然对于再次见到众人感到开心。
从各处寄来生
“不过戴上这枚戒指是有代价。”云小少爷敛住得意神色,绷紧脸,严肃开口,“上面刻名字,戴上它就表示,你是,只能是,不能再属于别人。”
周行砚深深地凝视他眼眸,忽然什话也不想说,想要时间在此刻暂停,想和他在雪天接吻。
这算是什代价,命运厚待他,让他如今得偿所愿。
对于他沉默,云念并不着急,眨着漆黑清亮眼睛,同样望着他。
良久过后,周行砚出声,嗓音隐隐有些喑哑和颤抖,“好。你要牢牢拴住。只能拴住。再不能有别人。”
光从巨大落地窗后照出来,将这只雪人映照得熠熠生辉,确实有几分与它主人脉相承美丽。
“你摸摸它。”
它主人在身后催促着,认真到有些诡异。
周行砚伸出手,去碰那条围在雪人身上围巾,摸到块硬物。
只深红色方形包装盒滚落下来,安静而矜持地躺在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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