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
对比下午烫到知觉都有点模糊痛楚,现在这样时不时抽痛程度,确实算好点。
瘦猴剥开脑袋下枕着邦硬东西,换个舒服姿势,“你这真有点奇怪,没见过哪只雌虫精神会有味道,熏得头晕脑胀。”
“现在还有?”苏安恙不怎在意,“反正又不找雌虫雄虫,有点味道不碍事。”
瘦猴瞥他眼,忍不住又翻个白眼,“现在倒是没,但是在你旁边总是有点晕乎。”
瘦猴安静下来,下边老黑和瘸子也停止讨论,背靠垃圾仰头看沉闷夜空,眉眼微微舒展。
所有虫都在享受这刻舒缓,好像直紧绷生命突然遇到缓缓流水,哪怕下刻就是死亡,那又怎样呢?面对死亡,坦然是死,绝望也是死,不如享受最后刻,也许虫神真降临在他们这群倒霉鬼身上,保佑他们次呢。
苏安恙声音难得温和,和平时总是揍瘦猴他判若两人,“安格,生命不息,每只虫都能活出不同虫生,生与死不只是个概念。如果可以离开这里,哥哥希望你可以多笑笑,你笑起来特别可爱。”
安格鼻尖酸酸,抱着格瑞德不吭声。
格瑞德努力挣扎着露出脑袋,“哥哥,不可爱吗?”
“是你心理作用。”苏安恙下定论,“或者说是你太虚。”
瘦猴不想和他说话。
众虫安静地看着寂静夜,都不再说话,等待着命运抉择……
“可爱,和安格哥哥样可爱,还好你长得不像你爸爸。”苏安恙揉揉他脸蛋,又拍拍整只虫都缩起来安格脑袋,笑眯眯。
瘦猴:……
“请问你天不损,是会死吗?”
重新枕着手,苏安恙不理他。
“你脖子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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