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蹲下,盯着那张脸看会,伸手在那张脸上摸索两下,找到缺口后猛地将他脸上皮套撕下来,张白到病态脸露出来,唯不变是那道贯穿张脸疤。
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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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伤疤是由雄保会管辖雌虫管教所鞭刑导致伤疤,鞭子是特殊材料制作,打伤留下伤疤无法恢复,也无法用任何形式遮掩,换颜药能改变容貌,也无法掩盖这伤疤。
这种刑罚只能由自己雄主下令执行,是雌虫最害怕,最痛恨刑罚,也是最侮辱虫格刑罚之。
时间让他积攒精力瞬间又耗空,眼皮迅速沉重下来,他强撑着说,“能不能帮叫医生,”想到这里是荒星,根本不可能有人来,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可能是雄虫,你叫虫过来,把们带走,他们……”
他指指不远处躺着瘦猴老黑,甚至不敢看瘦猴,语气艰涩,“他们伤得很重……”
“阁下,已经通知雄保会,医疗军队也很快就会到达……”他话还没有说完,这只雄虫眼翻又晕过去,倒是那直强烈精神力攻击终于缓和下来。
不知道是把自己革除在危险分子外,还是已经撑到尽头。
微微松口气,他放好已经拿在手上抑制剂,起身检查那几只伤势严重雌虫,各喂颗强效治愈药,发现其中个还带着破烂皮套,他看会,将药丸塞他嘴里,顺便将他脸上挂着东西捂紧点,在看到最弱那只,伤得也最重那只雌虫时,微微蹙眉。
伽释沉默。
有见到故人复杂,也有对这故人做法厌恶。他站起身,再次拨打到雄保会,“白兰德先生你好,还是。”
已经和上司交接得焦头烂额白兰德:……
“知道,先生。”他已经反应过来,这家伙又多管闲事,明明可以换种方法上报,他非要自己上,皮笑肉不笑询问,“请问还
这应该是只低级虫,天生虫形发育不全,没有专用仪器,他无法看出是什种类虫。这只虫伤势最严重,面部浮肿到呼吸艰难,颈部骨骼都碎裂,几乎没有生还可能。
这种药只能维持伤势不再加重,塞颗药到他嘴里,做在这里能做救治措施后,只能听天由命。
伽释叹口气,起身查看其他虫,在看到最高大那个身影和那道熟悉伤疤时,猛地停住脚步,念出来声音微不可闻:
“曼迪·诺顿。”
地上躺着雌虫身材高大,五官被道长疤贯穿,从额头至下颚骨,身黑色防护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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