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摸摸自己手肘,带上往日那份嘲讽语气:“还是说,你想让留下来当你出气包,这应该是对你来说最大用处吧?”
陆昂听出他在生气自己刚才从马上推他那下,心虚道:“看看——”
他把兰沉转过来,捋高他袖子,果不其然在手肘处看到大片青紫。
陆昂:。
他瞬间心虚无比,握着兰沉手腕,“、去让他们给你用下医疗仪。”
……再难忘不过。
水火不容,谁又能确定这不是种掩饰。
“陆昂,那就是、就是个玩笑,你别把那个当真行吗?”兰沉出声道。
“可没说那是个玩笑,”陆昂认真地说,“说过话从来都不是玩笑,你已经卖给,你就得听。”
兰沉扭头看他,对上皇太子殿下明亮有神午夜蓝眼睛。
过更好消息,也再没有像此时此刻样悸动。
他在兰沉耳边说道:“总之,你已经把自己卖给,没允许你走,你就不能走。”
说话时呼出温热气息都染在兰沉耳朵和脖颈间。
兰沉:……刚还冲他发火呢,现在又这样。
小学鸡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必,”兰沉收回手,自己把袖子拉下,“要走,本来也就是看你这久没回学校,才想来看看你是不是死。”
陆昂听这话便轻哼,“明明就是担心,还嘴硬。”
“……随你怎想。”兰沉面色微红。
陆昂抓住他手腕不放,忽然勾起嘴角:“等下,你说你是和那些博
……他这样英俊。撤去怒容之后,比童话中王子还要帅气百万倍。
年轻脸上鼻梁高挺,嘴唇虽薄,却泛着蔷薇色光泽,下巴颏中间微微凹陷,是还没有经历过人世间种种磨难张脸,完美无缺到让人艳羡。
兰沉耳廓微红,“你能不能别说……什卖不卖给你……”
“难道不是吗?”陆昂坦荡问,“你就是东西。”
兰沉有点生气,又有点无可奈何模样,解释道:“必须得走,跟着博物馆里人起过来,他们把那几幅画收好之后就要坐车离开,总不能留在这里。”
就是不知道他爱,是否也会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可得好好爱他点啊,毕竟马上,就有场好戏开演。
他佯装挣扎,想掰开陆昂手,陆昂却把他抱得更紧,让他耳朵上慢慢升起片红晕。
暧昧心动,彼此间都有所感知。
那些西里亚夏日夜色中回忆,从山上吹拂而来晚风,是独属于他们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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