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切实地漂浮在空中,在个每个人都能看得到位置,以确保人们从各个角度望向它,都可以清晰观察到它每个细部。
它存在完全不合理。
无论相隔多远、从哪个角度看过去,它都是同样大小,既不会因为距离变远而在视觉中缩小,也不会因为人们朝着它走近而变得巨大如同摩天高楼。
仿佛它永远都是那个东西,不因人类观测行为而改变。
仅仅是这样存在,就已是种对物理学无情嘲笑。
“别以为没看到你在偷笑!”
兰沉气得肘击对方胸口,阿喀琉斯连着咳嗽好几声,才把他手腕重新握进手心。
“回家吗?”
阿喀琉斯问他。
兰沉还在那愤愤不平,同时点点头,说道:“走吧,先回去再说,再想想办法——总之,不可能看着你上那该死飞船,都不知道是生是死,而只能和别人样呆在家里给你们祈祷路顺利。”
你们!针对搞黑幕!”
兰沉临走前还朝几位NASA负责人放狠话。
那几位负责人面面相觑,只能尴尬地向他回以微笑。
他离开总部大楼,在大厅里见到正等他起回家阿喀琉斯。
男人肩宽背阔,身材高挑,手脚修长,穿着件夹克外套,站在大厅里和位研究员交谈着什,光背影都显得鹤立鸡群,英俊到叫人脸红心跳。
物理学种种定律都因为它出现而遭到证伪,从它出现在地球上第天开始,就陆陆续续有物理学家因为幻灭而z.sha身亡。第
阿喀琉斯没说话,他看向前方,缓缓与兰沉十指交扣,说道:“定会活着回来,你不要担心。”
说话间,他们已经离开总部大楼,来到大楼门口处宽阔平坦航空广场。
偌大广场视野开阔,望无垠,铺设着米白色石面地砖,群群忙碌总署工作人员正穿过广场,去往各自工作地点。
人们都不约而同地假装没有看见,在视线尽头高浮于天空中那个奇妙物体。
他们人为制造出视野盲点,好像这样,就可以当作那个东西不存在样。
兰沉刚走出电梯,男人就像背后张眼睛样回头向他望来,脸上立刻露出个笑容。
他匆匆结束与身旁那名研究员谈话,朝兰沉走过去,张开双臂,把兰沉抱进怀里。
“测验怎样?”阿喀琉斯低头问他。
兰沉气鼓鼓地瞪他眼,答道:“还是没门!这次直接没让做完全部测验,就说太感性,把赶出来!”
阿喀琉斯拼命憋笑,说:“啊,是吗,那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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