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国家人口在夜之间大量流失,并且再也不会回来。
虔诚教徒和对生活绝望人们此刻站在同个阵营,他们排着队前往终点站,仿佛被领头羊带向深渊羊群,瀑布般从悬崖上跳下,结束这麻木
阿喀琉斯皱皱眉。
“不要来陪,”阿喀琉斯哑声说,“会回来,你要长命百岁。”
兰沉扁扁嘴巴,靠在阿喀琉斯肩头,长而柔软睫毛轻轻扫动。
“你自己清楚,这趟任务成功率有多低,所以才想……和你起去。”
他抱紧对方手臂,眷恋而不舍地在阿喀琉斯下颌边蹭蹭,仿佛只撒娇小猫。
好闻柠檬味沐浴露香气。
“别看那些东西。”
他坐到兰沉身边,两个人亲密地躺在沙发上,兰沉趴在阿喀琉斯怀里闷闷不乐:“不能接受……他说这是们进化终点。”
他仰起头,往窗外看眼,注视着那个巨大外星生命体,说:“难道们所有人都得放弃自己意识,成为这种东西?孩子不会再记得母亲,朋友不会再认识自己挚友,不会再记得你。”
阿喀琉斯没说话,用手指拂开兰沉垂落缕发丝。
终点站出现在地球后年内,大量人类选择前往终点站白日飞升。
毕竟没有人会对自己生活现状感到满意。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人们总会或多或少地发现生活中那些致命“斑点”。或许是所爱之人离世,或许是疼痛难忍顽疾,又或许只是压力太大、喘不过气、忘记缴清上个月医疗保险费……这些让人无法忽视“斑点”均匀地洒落在每个人生活幕布上,仿佛癌细胞样在幕布上不断扩散,终至无法承受地步。
终于有天,他们会扛不住那个“被提”诱惑,选择走向西庇尔提供给他们神圣恩典。
情况在年内完全失控。
他从小就寡言少语,认识兰沉之后虽然这个坏习惯改善不少,但他们相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兰沉说话,他静静地听。
兰沉又道:“失去自意识……失去情感,这和死有什区别?”
他皱起脸,把面庞贴在阿喀琉斯胸口,听着恋人胸膛里那颗心脏令人安心跳动声响,说:“如果□□,那宁愿只和你活短短辈子。”
阿喀琉斯终于开口,道:“嗯。”
兰沉知道他是什意思,抬起头,看着他黑色双眼,像下定决心:“所以你要是死在任务途中——不管到底是飞船没飞到目地还是在西庇尔上坠毁,就直接z.sha来陪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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