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没应声,只是味帮他涂药膏,直把瓶药膏全涂完才抬头,眼眸因含着泪水,在灯火里显得格外明亮,映衬着身上那条粉色兜衣,看在他眼里竟显得十分妩媚,发觉自己胸中发燥,他赶紧转开视线。
“你早些休息,回去睡。”胡乱把衣服套上,出门。
该独特洞房花烛就这平常又特殊结束——
因这夜不愉快,小七以为他不会再来招惹她,后来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单纯。
在床榻上,个跪坐,个盘腿。
“看来,吴家送你来不是想联姻,是想弄死?”摸把腰腹上血渍。
“……”小七也赌气似抹把脸颊上未干涸地泪痕,她现在心情不好,浑身酸疼,不想跟他逞口舌之快。
两人又对视会儿,他耐性可能耗光,对她摆摆手,”去把药膏拿来。”过两天就得北上,拖着这身伤还怎出边境挑衅?高老将军没说错,女人真是祸害。
小七心情时无法平复,对他话听而不闻。
“若是叫外人来上药,知道你什罪名?”顿家规肯定是难逃。
小七还是看着他不吱声。
两人又对视半天,小七终于找回些理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起身去柜子里找药膏过来,打开瓶子,边帮他涂药,边不时抹眼泪,倔强自尊让她鄙视自己眼泪,脆弱□□却又控制不住想通过哭泣来宣泄。
看着她这副模样,李楚再觉得自己有理也变得没理,虽然她前后态度有所反复,让他很迷惑,但始终还是他占便宜,“以后,你要是不愿意,说在前头。”到那种非战不可程度,让他手下留情也不现实,莫说她选拒绝方式还蕴含着那浓烈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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