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瞧瞧她红透耳朵根子,然道,“第次长针眼,时间长就习惯,内房伺候本来就会碰上这档子事。”
芳绢被她俩话羞连跺两下脚,芳如上前安慰,却也个没忍住笑出来,气芳绢直想挠她。
“夫人如今怀着身子呢,红拂姐姐走前特意交代过,让提醒着点他们,别闹得太过。”芳绢红着脸坐到榻子上。
“不用提醒将军也知道轻重,肚子里到底是他种,夫人怀孕这久,几时见他胡闹过?不过是时动情而已,出不大事。”青莲早就看透男主人脾性,不该做事,绝对不会轻易犯错。
“想想咱们将军也挺不容易,别人家大房有身孕,都是让妾室伺候,咱们这边愣是个都没带过来。”芳如道。
”接过他手里头发,冲他笑笑。
这是李楚头次认真看她眼睛,白眼珠如鸡蛋清,黑像棋子,安静时清澈像深谷里清潭,眨眼时又如盛夏夜空里星子。还是那位弓马先生,喝醉酒时吟那句: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以前他总觉得这先生毁就毁在太重女色,并深以为鉴,如今看,他也不都是错。
看入神,总觉得她眼底深处像是住着只能摄人心魄妖精。
这次换她好奇他在看什,“怎?”为什直盯着她眼睛看?
“没什。”看到她有丝不自在,莫名有种报复快/感。
“那两个,不带过来是应该,特别那个赵小姐,动不动耍脾气,闹性子,衣食住行样样还要拔尖,真得宠,不要登天啊。”梅香撇嘴道。
芳绢拍拍脸颊,从盘子里抓几粒腰果儿送到口中,“那个梅小姐看着倒是挺温驯。”
“越是这种温驯越得防着,俗话说得好,会叫狗不咬人,不叫咬人才狠呢。”梅香对两个小丫头谆谆教诲,“你们瞧着吧,这个梅小姐不定能走到什地步呢。”
“姐姐这话不明白。”芳如年纪最小,对很多事都似懂非懂
两人对视良久后,失笑,隐约时明白彼此心中所想,不同是他被看不自在时,没有办法奈何她,而她却可以伸手去蒙他眼。几次下来,这种孩子气行为居然变成种情趣。
对于未婚男女来说,这叫眉目传情或是打情骂俏,对于已婚,可就不只传情这简单。
他方式向来简单直接,只是如今她情况不允许,亲几下可以,身子是都不敢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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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绢,你老捂着脸做什?”青莲刚换值下来,坐到桌前正打算吃饭,就见本该当值芳绢捂着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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