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怎办?汉之俸禄就那点,家里还有那堆亲戚,逢年过节光送礼,就得比别人家多花不少,不算精细点,往后日子还怎过?”亲自动手给小七盛碗燕窝递过去,“还好认识你这个大财主,加上娘,来回给送些好吃好用,到是省不少事,搁自己,都觉得那白银耳就不错,这贵血燕,吃着都觉得心疼。”口要吃掉多少银子啊!
“这血燕是他让以前个南岭同袍帮忙弄来,价钱便宜很多,不像京城那吓
少,桑家本身底子就薄,又要还以前亏空,日子过得委实不容易。所以这小冯氏向很少出现在将官夫人堆里,因为不管什聚会,都要银子陪着,哪次不得花个十几两?连文秀这种没牵累都直呼受不,更别说她,小七自己也有过这样经历,对她目前尴尬境地是感同身受,“夫人上回让人送两顶虎头帽甚是好看,可有样子?想求来多做几顶。”岔开话题道。
小冯氏连连点头,说是现下就带样子来,本是拿给文秀,说着便起身到隔壁院找去。
她走,文秀示意丫头把帘子放下,冲小七低道,“借银子来,正好让你撞上。”文秀瞅着窗外远去背影,“说是桑家那个直守寡大姑奶奶来,嫌表姐她没照顾好桑家老太太,见天在院里作妖。”
小七突然觉得有点对不住小冯氏,给她牵桑家这门亲,糟心事真是出接出,“桑老太太不就生兄弟俩?”打哪儿又冒出个守寡大姑子?
“听说是姐夫亲伯父家,从小养在桑老太太身边,跟亲生差不多,出嫁不到三个月,丈夫就落马摔断脊椎骨,没几天就走,剩下她个人守寡这多年。”文秀道。
“直没再嫁?”来这世界之前,小七直以为这种时代不会轻易允许妇人再嫁,来这儿之后才发现完全不是这回事,妇人丧夫再嫁是很平常事,特别中下层来说,因为不嫁就没法生存,所谓守节完全是针对中上层女性,因为她们有自己财产,不需要靠嫁人才能生存,当然,这种事也不是绝对,很多上层女性也会选择再嫁,毕竟没人愿意抱着个牌坊过辈子。
“说是州县给立个牌坊,便直守到现在。”文秀道。
二人正聊着,只见文秀丫头茗丹挑帘子进来,手上拖只长盘,长盘上放只白瓷盅。
文秀对小七道,“上回你让人送来南岭血燕,还有些,今儿就拿你东西招待你。”
小七指下她,“你呀,越来越像只貔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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