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点头。
“你们不是初次见面?”关系就好到能书信来往?
“白先生还懂些医术,大宛口役时,在前线救过不好伤兵,后来直跟们待到敌军退下。”跟他也算是过命之交,中间休兵时,两人常坐在块闲聊,其中就聊到给儿子寻老师事,对方可能是记在心里。
“恒哥儿这小,老师愿意收?”连话都说不清楚,怎教?
“大哥、三哥那几个正是启蒙年纪,问三哥,说是还没寻到老师,请来后先教着他们,后头——”示意下小七肚子,“都接着续呢,还怕没学生?”拧把儿子小鼻子,“儿子,你可得好好学,将来也让咱们家出个状元、探花,别都是帮子舞刀弄枪。”
”从他个人角度,并不想在京城长期停留,心里直记挂着大宛口战事,虽然辽汉联军暂时退,可到底没有彻底解决,奈何叔爷非要他回来。
“既然有眉目,不妨先等等看。外头事少,咱们府里事可不少,迁宅事刚开始,后头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大哥哥要坐守秦川,三哥个人也管不过来,你正好在后头帮着周全二。”说实话,她还挺庆幸他能回京城,至少可以好好休息阵儿。
夫妻俩正吃着,恒哥儿突然从内室伸出半颗小脑袋,奶声奶气喊声“娘”。
“刚睡下,怎就醒?”小七诧异。
李楚则冲儿子勾勾手指,小家伙光着屁股就出来。
“弟弟学。”恒哥儿指着小七肚子道。
“还没见老师呢,就把事情推到别人头上。”小七点下儿子小脑门,让芳碧抱他回自己屋里。
李楚拾起筷子继续吃饭,“有件事忘跟你说,你哥回榆州事办下来。”是他盯着内府那边转案宗,否则还不知要等到什时候。
小七听十分欣喜,元壬在羊城直待得不咸不淡,比不得吴家印他们有晋升潜力
小七心说坏,怕是又尿床,这小子每次尿床后都把裤子脱掉湮灭证据。
进里屋看,果不其然,被子和褥子上沾湿好大块。
小七从内室踱出来,瞪眼坐在亲爹腿上吃螃蟹某只皮猴子,“马上都快进学堂,还尿床。”
李楚也伸手弹指儿子小脑门,“前日白先生给来封信,给恒哥儿荐位蒙师,昨日顺路去拜访,又让人打听番,觉着不错,等家里收拾妥当,你找几个人把前头空置院子收拾下,方便老师下榻。”
“白先生?就是上次在桃谷遇到那位陆苍弟子?”小七对那姓白还有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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