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两个人呼吸都有些急促,厉廷钦才终于缓缓放开自己手,顾忱觉得这挨着挺热,推他下,然后又懒懒靠在
“厉总你……”顾忱呼吸和他交织在起,终于乱两秒。厉总怎突然……
他当然知道厉廷钦暗示是什意思,但是此刻退让,那感觉之前自己所有行为,全都变成人菜瘾大。
于是,本来懒洋洋半倚着顾忱,试图坐直身体找回主动权。
然而他肢体语言,似乎就告诉厉廷钦答案,厉廷钦没有再和顾忱继续试探下去,而是直接伸手按住他后脑勺。
顾忱:“唔……”原来厉总急,也是会“咬人”。
廷钦道:“觉得……”看着顾忱那双含笑眼,他蹙眉思索,随着逐步对阿忱性格解加深,这不会只是所谓“孤单”这简单,但阿忱不知道自己会回国,切又只能是巧合。
他想起棋局——
【厉总又怎知道,黑子不是故意被白子吃掉呢?】
然后他说:“觉得,不应该对你想法和做法妄加揣测。不过阿忱你如果想试西服话,完全可以叫设计师上门,有几家品牌常年给定制手工西装,让他们做几套就行,其实没有必要穿。”
顾忱轻轻挑眉,厉总这是以退为进?他似笑非笑道:“但其实这个也算是夫妻共同财产,厉总应该不会介意吧?”厉总这样正经人,真很有意思。
他无意识地伸下腿,不小心碰掉茶几上玻璃水杯,水杯落地发出哐地声。
顾忱也总算从瞬间失神中反应过来,推下厉廷钦肩膀,再次试图找回主动权。
两个人似乎都是初次接吻,都有些不得章法,但就算这样,仍旧可以交锋,仍旧可以是雄性之间攻城略地。
于是茶几上又被扫落套青花茶具。
听着里面不停发出声音,在外面傻等着厉嘉树被吓得跳跳,这激烈吗?东西碎得都不带停。
厉廷钦顿顿,他当然不会介意,甚至觉得这套衣服有像那套戏服样收藏起来必要。但黑子步步试探,他虽然有耐心,却也不是圣人。
于是,顾忱只见厉廷钦突然再往前倾倾身,这样两个人几乎快要鼻尖抵着鼻尖,只不过中间还有着眼镜阻挡。
厉廷钦道:“既然如此……”他伸手摘掉那充满斯文感和禁欲感金边眼镜。
顾忱和他如此近距离地对视,目光还是很淡然:“嗯?”
厉廷钦又往前倾倾,几乎要贴上顾忱薄唇,他说:“阿忱,这样你会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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