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洪老太监说
也对，凭什
呢？
前方有分岔，
条路是通往平妃宫里，另条路通往御花园。
御花园这些年有些荒凉，据说是皇帝在那里淹死宫女太多，闹鬼闹厉害。
就连待选秀女也不会去那里碰运气，更何况是笃信鬼神来世太监们。
何霑向着御花园里走去，想去散散心。
洪老太监眯着眼睛说道：“甚至就连资质也不错，但是
凭什要教你呢？”
……
……
何霑回头看
眼小院，苍白小脸上没有任何怨恨情绪，只有感激与敬畏。
这当然是伪装出来，不过洪老太监虽然拒绝他请求，他也确实得些好处。
手臂变得沉重，却不敢停下动作，也没办法换手。
前天他在这里扇夜扇子，右臂已经红肿，完全没有力气。
最后抹暮色消失，洪老太监终于睁开眼睛。
小太监有些高兴，心想今夜终于不用再扇整夜，又有些失落，心想公公莫不是觉得自己扇不够好？
洪老太监看着他，浑浊眼神里出现抹趣味，说道：“你进宫几年？”
夜色渐上，远处宫殿里灯光极亮，御花园里野草生得极长，看着就像森森鬼影。
何霑自然不会害怕，很熟悉地走
皇宫里那多太监，有几个人有资格给洪公公扇扇赶蚊？想来今后这段时间，他日子应该会比较好过，甚至有可能平妃都会看在洪老公公面上赏他些好东西。但想着洪老太监最后那句话，他心情还是有些郁闷。
是啊，凭什呢？
他也想对着天上那轮太阳大喊声：凭什呢？
凭什自己要经历如此凄惨日子，如此奴颜媚骨活着？
洪老太监是赵国皇宫里最强者，但如果放在朝天大陆，不过是个金丹中期罢。可他却必须对着洪老太监卑躬屈膝，蓄意讨好。因为被阉之后，他没有办法重新修行自己功法，只能在这个世间寻找合适功法。
小太监堆着笑脸说道：“问爷爷话，快五年。”
洪老太监说道：“最开始时候你被打年，然后你用年时间不再挨打，又用两年时间才让看见，那为拿起这把扇子你又付出什？”
就在老太监刚开始说话时候，小太监已经开始磕头，额头与地板相遇，碰碰作响。
听到最后问题，小太监低着头说道：“把前四年攒银子全部送出去，还……拿刀捅个人。”
“小小年纪居然懂得将把柄送上来道理，你真很聪明，而且为上进不择手段，也很投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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