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说道：“墨公为何能够看见真实？”
当时墨公站在雪地里，向着天空里
它看
眼，便看见真实。
于是才会有雷霆落下
……
……
暮色渐深，夜色初至，殿外血水混着雪水被洗掉，没有点血腥味，甚至就连宫门都修好。
扑楞扑楞，青鸟展翅飞来，落在窗上，与井九对视。
井九说道：“多谢。”
井九把黑发拢至身后，用布带系好，说道：“但不要试图杀
。”
大学士当然不会废帝，虽然他早就已经看明白陛下根本不想当这个皇帝。
如果皇位空悬，那些没用王爷必然会跳出来，远在沧州靖王更不知道会做什
。
他沉思半晌后说道：“陛下写个罪己诏吧，然后自幽冷宫。”
井九说道：“可以。”
理干净，就像多年前井九在晨光里遇到第次暗杀那样。
皇城外骚乱、都城里暗杀与放火，都被尽数镇压，满城尽是哭声与痛骂声。
那些担心靖王世子安危书生与百姓，被禁军逐散后，自然传播很多流言，对井九颇为不利。
比如雪空里那些雷电，必然是天老爷对皇帝陛下倒行逆施不满！
很多大臣都在劝说大学士手段不要这般强硬，还有十余名大臣更想借此生事，逼皇帝退位。
他很少对人说谢谢，因为他很少需要别人帮忙。
今日墨公踏进皇宫，青鸟便飞离棋盘，站在高处檐角，用视角很巧妙地做画面挑选——现实世界里修道者只知道墨公死，但没有看到他出手，而当时童颜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雪亭，也没能看到具体画面。
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爱与恨，任何帮助都需要回报，只不过有些时候回报是自己精神上满足。
青鸟不属于这种，说道：“希望你能帮想明白个问题。”
井九说道：“讲。”
大学士在心里叹口气，起身向殿外走去。
门槛在暮色里仿佛燃烧起来。
踏过门槛时候，大学士忽然想到种可能，转身看着井九，眼睛微亮说道：“陛下，您想不想生个儿子？”
井九回答非常简单而明确。
“不想。”
大学士勃然大怒，直接把这些人全部下诏狱。
暮色深沉时，大学士再次进宫面君，把朝堂上情况以及沧州方面反应仔细汇报番。
靖王世子进宫是真想要弑君，问题在于现在他死，皇帝陛下还活着，那便没有人相信朝廷说法。
为安抚民心，朝廷总要做些事情，皇帝陛下更应该做些事情。
“废帝，或者逐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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