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霑用毛巾把自己踩脏
凳子擦干净然后坐下，看着跪在地上姜瑞，问道：“你喜欢怎
死？”
……
……
养母被杀死。
被人贩子到处卖，无数次毒打。
被阉入宫，在宫里艰难求存，不知遇着多少痛苦。
姜瑞觉得好生不可思议，想着自己在这个世界里艰难与辛苦，更是生出无限感慨，当然还有更多狂喜。
他深深呼吸数次，才稍微平静
些，问道：“那你现在是？”
何霑说道：“
在皇宫里办事，姓何，你可能听说过。”
姜瑞再次震惊，甚至比前面更加震惊，因为何公公名声实在是太大！
“你居然是何公公！这怎可能？”
该是有用得着自己地方，比如用自己去暗杀朝中对头之类。
“原来你什都忘。”
何霑露出
抹自嘲笑容：“那这样吧，给你讲个故事。”
那个故事从真实世界里很多年前开始，两个颇有天赋散修在某个山谷外相遇，吃条烤鱼……
很多年后，他们起进青天鉴，开始问道。
那些事，何霑从来都没有忘记，所以姜瑞也必须记起。
没有过多长时间，姜瑞想起那些事，脸色瞬间苍白。
迷失在红尘里人，最痛苦时候，不是糊涂地死去，而是醒来面对真实那刻。
“原来……你还活着……你居然进宫……原来，你就是何公公。”
姜瑞想要解释当年事情，嘴唇动动，却终究说不出任何话来。
“对对对，你说们是仙人，那们当然应该这般厉害。”
“不对啊，既然们是同伴，你为何以前没来找？”
姜瑞越想越乱，于是也越说越乱。
“不着急，你会慢慢想起来所有事。”
何霑扔掉手里酒壶，拿起雪白毛巾擦擦手，说道：“只是不确定你愿不愿意想起来那些事。”
……
……
姜瑞早已忘记那些前尘往事，听震惊无语，喃喃说道：“您是说，们并非这个世界人？”
何霑说道：“是，对这个世界里人来说，们就是谪入凡尘仙人。”
“是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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